蘇淺這次算是栽了大跟頭,無形中成了公司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我覺得,這次真得好好的謝謝江寒。
若不是他,我恐怕已經被扣上了小偷的罪名,說不定,已經在牢房里蹲著呢。
“江總,您晚上有時間嗎?”
我趁著同事不注意,偷偷溜到了江寒的辦公室。
他正低頭處理文件,看見我來,將手中的鋼筆放下。
“怎么,想好怎么報答我了?”
江寒雙手交叉,撐在辦公桌上,臉上掛著笑意。
“我請你吃牛排吧,就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家。”
為了表達我的誠意,只能犧牲我的小金庫了。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起身拿上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去晚了沒位置了。”
有你在,怎么可能會沒位置。
當然,這種話,還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竟然又在這家餐廳看見了林松赫。
他與對面的美女正相談甚歡,應該沒有發現我。
“不過去打個招呼?”
江寒順著我的目光望過去,戲謔道。
“不要,躲還來不及呢。”
我連忙搖頭,不禁加快了腳步,故意選了個離林赫松遠的位置。
“其實,你應該感謝的人是李雯雯。”
江寒切著盤中的黑松露,輕聲道。
“是她將錄音給我的。”
“雯雯?我怎么沒聽她提起。”
而且,上午在會上,作為唯一一個在場的人,她也沒有為我說一句好話。
“大概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吧。”
“畢竟蘇淺這個人,有點難纏。”
江寒說的也不無道理。
我拍廣告明明是幫了她的忙,結果還被她倒打一耙。
“知道了,她得謝,你也得謝。”
說眼帶笑意,邊說邊給他拿了一塊點心,直接忽視他的滿臉嫌棄。
吃過晚飯,江寒將我送到我家樓下。
和他道了別,我哼著小曲兒,優哉游哉的往家走。
我怕媽媽一個人在家孤單,再加上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她,索性將她送到了a市最好的養老院,隔三差五的抽空去陪陪她。
所以現在,家里就只有我一個人住,只有馮依依會偶爾過來蹭吃蹭喝。
我正開著門,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
正欲驚呼的我,下一秒就被來人緊捂住了嘴。
那人緊接著騰出一只手,拉開我家的門,然后將我拽了進去。
我害怕極了,拼命的掙扎著,奈何我的雙手被他緊緊桎梏著,根本動彈不得。
他將我抵在門上,額頭碰著我的額頭,壓低聲音說道。
“怎么,這么快就把我忘了,迫不及待的要爬上別人的床了嗎?”
我驀地放棄了掙扎,心里的害怕也瞬間消失。
說話的人,不是林赫松還是誰?
“林赫松你個瘋子!”
房間里沒有開燈,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能猜到,他的臉現在一定很臭。
“這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瘋子!”
他說得咬牙切齒。
我渾身僵硬著,卻也無法掙開他
我早已暗下決心要離他遠點,情急之下,我使勁咬了林赫松的舌頭。
他痛呼一聲,終于放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