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西看見在每條門廊后面都有整齊的圓口,左右各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頭的大小,還是對稱的,感到很奇怪:這構造不是排水用的,何必多此一舉呢?
但他已經來不及想清楚了,兩支粘了毒藥的箭從圓口里射出來,布里西當場癱倒在地,沒有了意識。
南征軍到了流活城,這里是法爾發的飛地,軍隊在這里補充糧草。
這支遠征軍大部分由債務奴隸組成,撒科利作為一個自由人,以及表現相對出色,很早就做了了隊長,呂波到城里后也成了副隊長。
撒科利想起先前蓋瑞斯送他的那本書,后來被他隨手擱在桌子上了,便找到這本書,拿起來看一看。
“嗯......書名叫《如何釀出世上最棒的酒》,一看就是他的風格。”撒科利翻開這本書的第一頁,“法哈姆風味甜酒......法哈姆人在酒里放入夜之華和水晶花,據說這樣可以治療壞血病和傷口感染......”
這應該不是真的,頭一次聽說酒也能治病。撒科利想,反正也不釀酒,就是打發時間,也沒必要探究這個。隨后就不再往后翻了。
因為已經離被霍氏人占領的極南城很近了,所以法瑞召集眾統領來籌劃進攻路線,撒科利也應召參會。
“各位,哨兵為我們探得了野蠻人的消息,他們有兩千乘戰車,外側有青銅外殼保護,總兵力大約七萬人左右。”法瑞拿這一份羊皮做的報告單說,“不過,聽說有很多老弱婦孺在軍中造勢,所以這個數字不一定真實。”
“聽說,那些該死的奴隸逃離自由民國時,搶走了近半數的戰車和兵器,現在戰力十分強大,我們處于劣勢。”一位隊長,法拉博說。
“哈迪爾對南方形勢不了解,這是在讓我們送死啊。”另一位隊長,蘇魯班說。
“我們也有七百多乘戰車和八千多名重步兵,不比他們遜色,不要打退堂鼓。”撒科利對他說。
“那希望到時候,撒科利先生能身先士卒,第一個戰死沙場。”蘇魯班說完還對撒科利翻了個白眼。
“他們是野蠻人,操縱不好戰車的,不用太在意。”一位隊長說。
“不必擔心,他們的戰車沖不倒我們的重步兵,如果沒有異議的話,就散會吧。”法瑞揉了揉太陽穴,擺擺手說。
晚上,撒科利與呂波居所內。
“現在的形勢很嚴峻啊。”撒科利皺著眉頭,對呂波說。
“為什么呢?我可以幫你想想有什么辦法。”呂波說。
“我們的軍隊沒有任何把握擊敗霍氏人。”
“那為什么呢?”呂波問。
“他們有兩千多乘青銅戰車,七萬多人。我們只有七百多乘木戰車,直接出擊無疑是送死。”
撒科利說:“現在還沒有人有合適的戰略。”
“我對策略不怎么了解,但我有一個法子。”
“是什么?”撒科利略有激動地說。
“這樣,我在軍中說:‘撒科利隊長希望征集一個征戰方案,被采納者有獎金。’這樣或許可以。”呂波說。
“這也是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