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瞧我!竟然把這件事忘了!”詹映梅拍了一下腦門,故作十分懊惱的樣子,“說起來,當初你都是為了云志光那個男人!哎,現在再瞧瞧你當初的行為,真的是,何必呢?一個人辛苦帶著孩子不說,還總時不時地連累別的人!前段時間,我又聽媒體造謠說,云笙是尚天的孩子!哎,還好尚天沒有往心里去,這要是換做別的人,肯定得氣瘋的。”
云尚天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
詹映秋看向云尚天,一臉的客氣疏離:“確實,給云總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
她微微低頭,一副誠懇道歉的樣子。
見狀,云尚天的眉頭,便又深皺了一分。
他忙道:“沒關系,我并沒有介意。”
詹映梅替云尚天打抱不平:“尚天啊,你就是人太好!上次這件事,給云家的商業帶來了多不好的影響,咱們可是花了不少錢,才把這些新聞給壓下去的。”
云尚天一臉淡漠地看著詹映梅。
視線里的冷淡,讓詹映梅倏地一愣。
怎么,這話是讓他不高興了嗎?
做了云尚天十幾年的助理,云尚天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她當然是能猜透他心思的。
因此,她不敢再把話題圍繞在云尚天身上。
她走上前去,拉住了詹映秋的雙手,故作心疼地說:“姐,我知道,這些年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給別人添麻煩,也是在所難免,以后你若再遇到生活上的難處,你就盡管來找我!”
頓了頓,她又指著詹映秋脖子上的項鏈,道:“這是水晶的吧?哎!這種水晶項鏈,在這種高端宴會上,著實太拉胯了,前段時間我剛好沖動買了一條珠寶項鏈,買了后又覺得不好看就一直沒戴,可丟了吧,又覺得可惜,這樣,改天你上我工作的地方來找我,我送給你,好歹有個像樣的珠寶充面,不至于像今天這樣鬧了笑話。”
她一言一句,都是在為詹映秋著想。
但,同為女人的詹映秋和云笙,怎么聽不出她這話是有多婊!
云笙見她媽的臉色微微發白,就知道,她媽不會是詹映梅的對手的。
當即,她就站了出來,微微笑道:“小姨,這事怪我,我給我媽買了一籮筐鉆石珠寶,她從不戴出來,全放家里積灰了,怎么勸都沒用,她總說,這玩意太閃亮了,戴著特別像一只行走的孔雀呢!”
說著,她還覺得很好笑一般,捂著嘴巴“咯咯咯”地笑了出來。
一副絲毫沒覺得她這話有什么不對的樣子。
詹映梅本來暗貶得挺開心的。
結果一聽云笙這話,笑意瞬間僵在唇角,完全笑不出來。
什么意思?
罵戴著珠寶項鏈的她是行走的孔雀?
她正想開口懟云笙。
結果云笙又訝異地“啊”了一聲!
她指著她手腕上的表:“哇,小姨,你這表,百達裴麗的誒,好表啊!”
說完,又是一陣揚唇“咯咯咯”地無害輕笑聲。
絲毫沒覺得那一句“好表啊”,有什么不對。
詹映梅的臉色泛了白,五官沒有絲毫溫度。
她微微深吸氣,冷眼盯著云笙。
呵!
今天碰到了個厲害角色呢!
看來,她有必要拿出她的殺手锏了!
然而,云笙根本不給她機會。
她緊接著又開口道了:“小姨,你今年三十六了吧?哎,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沒老公愛,沒孩子疼的,保養得再好,也只是孤芳自賞啊!還是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吧,不然表面再風光,背地里也只會被人嚼舌根說你是老處.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