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曉依這會兒的狀態比較穩定,她也只是低落了很短的時間,便已經完全調整過來了,隨后便開口把事情經過全部講了出來。
甚至,她把自己所受的每一次打擊,都詳細地說了出來包括自己的頭部被踹了多少腳,包括自己的臉到底挨了幾巴掌。
在那種時候,賀曉依雖然不能反擊,整個人已經被打得昏昏沉沉,但是卻仍舊在努力記住這些證據
隨著她的講述,那鐘丹丹和葛佳琪的臉色已經是越來越蒼白
聽完了賀曉依和林然的講述,張炳田又查看了一下訓練場的監控錄像以及墨清秋手機里錄下的視頻,隨后才一揮手,冷冷說道“這兩個女生惡意傷人,給我帶回去審問”
他所指的,正是鐘丹丹和葛佳琪
這兩個女生本來就癱坐在地,聽到了這個命令,立時嚇得嚎啕大哭了起來
“不,這不合適”鐘玉海喊道,“為什么只抓她們兩個怎么不抓其他人”
“哦,對。”張炳田看了鐘玉海一眼,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銬,在鐘玉海的眼前晃了晃“那就麻煩鐘副校長和我們一起走一趟配合調查”
鐘玉海難以置信“報案人是我,你們為什么要抓我”
這位副校長,明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說呢想必鐘副校長心里比我還要明白一些。”張炳田隊長冷笑著。
他惱羞成怒地吼道“你們武者管理處這是公然偏袒”
然而,張炳田絲毫不為所動,他嚴厲地說道“鐘副校長,如果你再不主動把這手銬給戴上的話,我會以阻撓辦案為由強行拘捕你”
聽了這句話,鐘玉海的身體狠狠一顫
而張炳田湊近了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鐘副校長,希望你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鐘玉海知道自己今天注定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聲音發顫地問道“什么心理準備”
張炳田淡淡說道“武者管理處的審訊室進去容易,可要是想要出來,可就不那么簡單了。”
鐘玉海一聽,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等到武者管理處離開之后,林然就先送606的幾個妹子回了宿舍,隨后,他又來到了盧毅明辦公室,和他們兄弟兩個聊了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有一些戰后應激綜合征的吧”林然直截了當地說道。
之前,他從盧毅明的劇烈情緒波動中,已然看明白了這一點。
“對,確實如此,這幾年來,一直沒怎么減輕。”
盧毅明說道“我拼了命的訓練身體,再拼了命地紙醉金迷,就是想要讓自己麻痹,然后忘卻這一切,不要總是在夜間被噩夢驚醒,不要總是時不時地失控發抖打冷顫。”
林然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每個人都有一段這樣的時間心理上的創傷,只能讓時間來抹平。”
的確,他也是有過這么一段經歷的,那段時間,他還躺在軍部核心監護室的病床上。
而這種癥狀,是沒法靠源力來緩解的。
隨后,林然轉向了盧毅可“你加入了北野之后,要向你哥多學學,他是個最典型的北野戰士。”
那青年重重點頭,眼神之中一片堅決。
盧毅明則是從柜子里取出了幾瓶酒,笑道“不管怎么說,今天都是值得好好慶祝一下的將軍,咱們不醉不歸,如何”
林然笑著應道“好啊。”
林然在盧毅明的辦公室里喝了兩個小時,把老戰友的存酒都消滅光了。
那哥倆都已經呼呼大睡過去了,而林然也是有些稍稍的頭暈,他并未刻意用源力把這種醉酒感消除掉。
休息了一會兒,林然起身,來到了外面。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這健身中心并未閉館,還是有著零星的武者在訓練著。
有些武者的作息就是黑白顛倒的,他們習慣了晝伏夜出。
林然來到器械區看了看,似乎并沒有找到自己想見的人。
于是,他來到了一個單人的女更衣室。
聽著里面傳來的窸窸窣窣的換衣服聲音,林然的眼睛瞇了瞇。
一縷精芒從他那似乎微醺的眼睛里射了出來。
于是,林然走了進去,反手把門鎖上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