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中,左賢王須卜骨都侯策馬來到羌渠部落前,自有人上來盤問,領頭的見是須卜骨都侯連忙下馬為其牽馬,人群中有一人看到這一幕一愣,連忙策馬欲返回報信,卻被左賢王身邊的部將一箭射翻。
而此時的大帳中羌渠又是喝了幾碗酒后,自顧自的起身欲走。
“單于這時哪里去呀!”去卑淡淡的問道,聲音不大,但是帳中卻突然鴉雀無聲。
羌渠目光一凝,從老態龍鐘的雙眼中爆發出一陣殺意,寒聲道:“本單于要去哪里,需要與你匯報?”
去卑卻是大笑起來:“不敢不敢,只是這外頭風雪太大,單于還是待在帳內比較好,萬一出去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威脅之意已經盡顯。
羌渠眼中殺意已經如同實質一般射在去卑的臉上:“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的部落里撒野?莫說須卜骨都侯不在此,就算他來了也不敢這么與我說話,你想死?”
去卑卻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道:“羌渠啊羌渠,你也就只能在自己人面前耍耍威風,可敢把你的威風耍到漢人處?可敢把你的威風展示到鮮卑處。哼,你老了,是時候退位了。”
羌渠氣得胸膛急促的起伏著,嘴里發出冷笑,反而不出去了,反身坐了下來淡淡的道:“我原以為你還算聰明,養了幾個漢人當狗給你出謀劃策能讓你機智一點,不想竟是這等不知死活之輩。”在自己的大帳中,羌渠可不怕事。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跪下向我宣誓效忠,并把你的孩子和一萬牛羊送到我的部落里。。。”
去卑不等羌渠說完,直接玩味的打斷道:“第二個選擇呢!”
羌渠目光一寒,嘴里蹦出“死”!
“哈哈哈,是誰要死?單于好大的威風啊,可別驚著了我的兄弟們”這個時候帳簾被挑起,只見須卜骨都侯帶人魚貫而入,個個身背刀弓。
羌渠一愣,這家伙是什么時候到的,怎么一點消息沒有,事情恐怕有變。羌渠臉色數變,只是盯著須卜骨都侯并未說話。
這時邊上一個效忠于羌渠的大部落酋長跳了出來:“左賢王帶人闖入單于大帳意欲何為?”
須卜骨都侯只是眼角示意,便有人持刀而上,那部落酋長也是不虛拔刀就要戰。卻突然腹背一涼,一截刀刃從背后透體而入,鮮血橫流,瞬間就染紅了大帳。
那酋長不敢置信的轉身看向后方,卻是剛剛還坐在身邊談笑風生的休提部落首領。
“你。。你你。。你”不待他再說什么,只見休提部落首領抽出手中刀,鮮血瞬間潑滿他的臉,而剛剛那位起身的酋長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氣一般癱倒在地,怒目圓睜死于非命。
羌渠再也不能忍,拍案而起,大喝:“好膽,來人!”
瞬間大帳被從外而內的撕爛,密密麻麻的部眾手持長弓圍住帳內的人。而此刻大家才發現現在的羌渠部落已經是狼煙四起,這大帳周邊還算安靜,但是部落外圍卻是喊殺聲一片。
羌渠看著引兵的二兒子呼廚泉,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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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也跟著放下。“須卜骨都侯,爾等以為我沒有準備么?今日叫你知道,在老的頭狼,威嚴也不容侵犯。”隨著羌渠的話音剛落,帳篷中忠于羌渠的部落首領都提起各自兵刃匯聚到羌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