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親?”
張重光目瞪口呆,在周府住了兩三天,他自然也知道了周勇有一個女兒的事,還知道她女兒比自己大了一歲,可是娃娃親是什么鬼?
看到張重光有些驚訝,周勇輕輕笑著說道,
“的確訂過,當時你爹還在老爺子門下學煉器術。因為我們兩人關系很好,私下里經常在一起喝酒,有一次喝醉的時候就定下了這樁親事。”
原來是喝醉時的醉話啊!張重光心里不禁松了口氣。心里想到師伯雖然對我不錯,但如果讓我跟一個連是美是丑,脾氣好壞都不清楚的人成親,也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好在只是醉話。
看著張重光如卸重負的表情,周勇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小子,你給我解釋解釋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
張重光心里直呼大意了,忘了人還在旁邊兒呢。然后迅速轉動腦筋,只見他說道,
“我是覺得自己現在一事無成,有點配不上師姐,萬一耽誤了師姐可咋辦。聽到您說是喝醉時說的醉話,我就覺得醉話應該當不得真,就不免心中松了口氣,覺得自己不用再擔心會誤了師姐的終身大事了。”
聽完,周勇輕輕哼了一聲,松開了張重光,
“算你小子會說,當你過關了。”
然后語氣一轉,
“不過,大丈夫男子漢,吐口唾沫都是顆釘兒,醉話誰說就不算數了,想毀約讓你爹親自過來再說。”
轉身就不在理會他,自顧自的向前走了。
看著周勇的背影,張重光暗自思量著自己說的話,意思沒表達錯啊!這怎么還給定死了呢!
兩人一路穿過半個學宮,來到一處學堂門口。
學堂門前正站著一位身穿紅色衣裙的少女,只見她,黑發如瀑,膚白如雪。眉若柳葉彎彎,口若胭脂點點。瓊頸修長,酥胸飽滿,纖纖細腰不堪一握。
少女此時仿佛有些無聊,一腳一腳的踢著石子,體態輕盈之中更顯一絲俏皮。
“婷兒。”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少女抬起了頭,一雙黑色的大眼睛中,露出了開心的神色。
輕輕跑到周勇面前,拉著他的手臂輕聲責怪道,
“爹,你怎么那么晚啊?我都在這等你很長時間了。”
“我這不是在忙你師弟的事嗎,忙完可是一點兒都沒耽擱,就過來了。”
周勇寵溺的看著她,輕聲解釋道,
周婷小嘴一撇,
“那好吧,我原諒你了。”
周勇呵呵一笑,然后對著張重光說道,
“還不來見見你師姐?”
不知為什么,張重光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些挪揄之色,尤其是在說師姐兩個字的時候。
硬著頭皮上前,張重光輕輕行禮道,
“見過師姐。”
張重光輕輕起身,嚇了一跳,周婷不知什么時候到了張重光面前。身體前傾,一張小臉離自己僅有不到半尺,甚至張重光都可以看清她臉上那細細的絨毛。
周婷的大眼睛輕輕眨了眨,眼睫毛一陣晃動,張重光不禁也有些心神搖晃。只見周婷背著手繞著張重光走了一圈,細細打量了一番,張重光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
因為要來郡學,張重光之前的那身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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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肯定是不能穿了,現在穿的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套青色長袍,再加上張重光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往那一站,與那些公子哥相比也不差分毫。
看到張重光往那兒一站,跟木樁子一樣動都不敢動,周勇心里不屑一笑。老子閨女包治百病,還治不了你?小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