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水旋勁最初之時并沒有現在這樣完美,需要在受到攻擊之時,先通過雙手施展一種卸力法門,然后才能將水旋勁釋放出來。這種方式漏洞顯然是很多的,比如一旦雙手受傷,就沒用了。一直等到張兄與李義的那場戰斗,才讓我想出了改進的方法。”
劉朝陽緊緊的盯著張重光的臉,希望能在他臉上找到一些不愉快或者憤怒,但可惜他失望了,張重光聽得很認真,但也僅此而已。
劉朝陽沒有過多糾結,繼續說道,
“當張兄用摔法破解掉磐石鎧甲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原來護體真氣也是可以被動搖的。然后我改變思路,就有了現在的水旋勁。”
劉朝陽輕輕抬手,身上的那層偽裝真氣直接散掉,露出了自己護體真氣的模樣。劉朝陽的護體真氣并不像普通武者的一樣凝滯不動,而是如同水流一般,在他身上不停流動。流動的護體真氣可以吸收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不像之前那樣只能靠雙手來施展,這才是完美的水旋勁。
看著劉朝陽身上的那層不一樣的護體真氣,在場的人無不發出感嘆,張重光也好奇的看了兩眼。劉朝陽一臉傲意,說道,
“當我完善水旋勁之后,就將這部法門交給了林巖副宮主評判。林巖副宮主雖未給出準確答案,卻說到此部法門若要定品,最低為三品。”
嘩然之聲甚囂塵上,連教習都微微變了臉色。定品是對新出現的武技和功法的一種評判方式,向來都是一些德高望重之人來進行評判。林巖副宮主自然是稱得起德高望重,再加上他向來以嚴厲著稱,自是不會說謊,那也就是說劉朝陽真的創出了一部最低都是三品的武技。
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眾人紛紛感嘆,在這樣的氛圍之中,卻突然傳來了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
“三品啊,還真不低啊!”
雖然聽起來也是稱贊,但劉朝陽莫明感到了一些不爽,看著出聲的張重光,說道,
“張兄,何必嘴硬呢?三品武技確實不高,學宮之中這樣的武技,不說是多如牛毛,但估計也差不多。這件事重要的是,背后代表的意義。”
看著仿佛還要嘴硬的張重光,劉朝陽笑了笑,
“不知張兄可還記得,自己曾說過“學我者生,像我者死”這句話。對此我也十分認同,所以我才耗費了如此多的時間來完善水旋勁,雖然只有三品,卻代表著當你還在亦步亦趨的,跟著前人的步伐行進時,而我已經發現了一條新路,或許現在只是一部三品武技,但未來誰能說的準呢?”
場中之人已經說不出話了,臉上只有震驚,是啊一個十六歲就可以創出三品武技的人,未來的成就會有多高呢?
踏天成圣嗎?
互助會的幾人,已經高興的面目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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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經看到了劉朝陽站在群山之巔的場景。
張重光淡定的掏了掏耳朵,說道,
“聽起來真是不錯,那些互助會的人那么死心塌地的幫你,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吧?”
“朋友之間,自然不會有所隱瞞,原本張兄你也有機會的,可惜了。”
劉朝陽輕輕一嘆,張重光不以為意,看了看那些互助會的成員,嘆息著說道,
“唉,看他們的樣子,在他們心里你恐怕已經是神仙了吧?只是不知道他們心中的神崩塌之后,他們以后還能不能笑的出來。一想到這兒,總感覺自己像個惡人一樣。”
說著還嘆了口氣,劉朝陽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