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出一口氣的周蒼,一旁的田掌柜無語的搖搖頭,
“這么大個人,回答個小孩子的問題都累成這樣,丟不丟人。”
周蒼沒好氣的反駁道,
“我哪知道這小子會問這個,這不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嘛?再說了你好意思說我?你平時罵我的那么多詞兒,剛才怎么啞巴了?我在這兒等半天也沒見你開口。”
聞言,田掌柜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干笑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會問這個問題啊?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不過還好你把他糊弄過去了,不然的話,今天還真不好收場。”
周蒼看著他翻了個白眼,
“廢話,為了把他糊弄過去,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憋出那幾句話嗎?老子這輩子看的那幾本書都他娘的用上了。后邊兒老子可是一點辦法都沒了,趕緊給老子想想,后面該怎么搞?”
田掌柜干笑了幾聲,開始思索起來。這時周勇看著門外,張重光已經消失的背影,搖著頭說道,
“按理說他不應該那么快就接觸到這些事情啊?怎么會突然問起這些?會不會是有人算計,想要借重光之手拉寶兵閣下水?”
周蒼也皺著眉說道,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讓人查一下吧!如果真是范通或者李文約在背后搗鬼,老子非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看看不成。”
周勇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然后周蒼站起身,在大廳里來回踱著步子,同時又說道,
“范通和李文約二人他們兩個怎么爭權奪利,如何排除異己,我都不關心,哪怕他們兩個把對方的腦漿子打出來,老子該打鐵照打鐵。若是心情好了,說不定能給他們兩個立個墳,反正這兩個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早死早超生,他們死了,別人也能活的輕松點兒。
但若是他們下棋敢下到老子的頭上,那就別怪老子一生氣掀了他們的棋盤。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虧他們還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什么兩袖清風、德高望重,我呸!要不是我不愿意趟官場這灘渾水,我早就把他們扒了皮掛城門上了,省的他們到處禍害人。”
說完,周蒼還冷冷的哼了一聲,顯然對這兩人極為不滿。田掌柜抬起頭,看著一臉怒氣的周蒼,淡淡的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即便這次沒有人刻意布局算計,但重光也已經開始接觸到這些事情了。若真是讓他發現了那些腌臜事情,以他的少年人心性,難免會一時沖動從而參與進去。你雖然一直保持中立,但你畢竟還是重光的師爺的,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他陷進去?”
說著,田掌柜自己都輕輕的搖了搖頭,
“到時候寶兵閣免不了要在這攤渾水里,走一遭了!”
周蒼一時也沉默下來,隨后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這不一樣,主動入局和讓人算計被迫下水,還是有區別的。更何況我早就知道我們不可能一直都保持中立的。現在我們能保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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