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柳清,不知兄臺名諱?”
張重光同樣拱手說道,
“在下張重光。”
“哦?”
柳清有些驚訝的說道,
“兄臺就是學宮之中傳言的,那個先后擊敗李義和劉朝陽的人階后起之秀?”
張重光笑了笑,說道,
“不敢當,僥幸得勝而已,哪里稱得上后起之秀的稱呼?”
柳清笑著搖搖頭,有些不太贊同的說道,
“一次是僥幸,兩次難道還是僥幸?兄臺太過自謙了。”
張重光臉上露出一些無奈,連忙轉移了話題,
“哪里哪里,和柳兄做的事相比,這些小事根本不值一提而已。柳兄組建的清風詩社在學宮之中舉足輕重,我對柳兄的壯舉,可是十分傾佩啊!”
不料柳清聽了這話,卻是苦笑一聲,唉聲嘆氣的說道,
“無奈之舉而已,撐不得兄臺如此稱贊。”
張重光面露疑惑,頓時有些好奇,
“無奈之舉?這莫不是柳兄的自謙之言吧?”
柳清臉上的笑意有些不自然,搖搖頭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等張重光到了地階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話已至此,張重光也不在多問,只是暗暗記下了柳清這個名字。
半個時辰之后,四人從酒樓中出來,在門前相互告別。柳清拱手說道,
“今日多謝周姑娘款待,在下在此謝過了。”
周婷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別這么客氣,都是同窗嗎!”
隨后又對著王柳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就不耽誤你們兩個的好事了,免得討人嫌。”
說到最后,臉上還露出挪揄的笑容,把王柳羞成了一個大紅臉,嗔怒著掐了幾下周婷的胳膊。柳清臉上也露出一些尷尬的笑容,忙說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