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光真覺得今天日子不對,不就是來學宮報個到嗎,多大點事兒啊?這一個一個的是想干嘛?剛碰到一個不懷好意的趙鵬,這還沒有半柱香功夫呢,又碰到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家伙。
只見張重光前方不遠處,劉朝陽帶著那幾個互助會的跟班,正向著他的方向走來。
周婷自然也認識劉朝陽,還知道劉朝陽和張重光起了一點沖突,看到這副場景,柳眉不禁微微一簇。
思索間,兩撥人已經走近許多,最終相對而立。
劉朝陽微微抱拳,
“張兄,別來無恙。”
張重光同樣抱拳回應,
“還好,多謝掛念。”
劉朝陽有些感嘆的說道,
“張兄過的還好,我這一個月來卻是度日如年啊!”
聽到這話,張重光忍不住挑了挑眉,這是來找麻煩來了?
“張兄可知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是什么樣的滋味?”
不等張重光回答,劉朝陽便自顧自的說道,
“我知道,飲食起居都要他人服侍,無法下床行走,修行更是奢望,真氣稍稍運轉,全身上下便會疼痛難忍。
因此整日無所事事,精神恍惚,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足足養了一個月的時間,我才可以正常修行,但身體仍然無法劇烈運動,想要完全恢復至少還需一月,而這一切都是拜張兄所賜啊!”
等劉朝陽說完,周婷有些疑惑的看向張重光,因為她提前請假回家,自然是沒有看到張重光與劉朝陽的那一戰。
之后問起,張重光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險勝。可是現在聽劉朝陽說的話來看,這分明是把人打慘了啊!養傷竟然都養了一個多月,下手也太狠了吧。
難道師弟和劉朝陽還有其他的仇不成,周婷暗自想到。
張重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現在的劉朝陽,說道,
“你找我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的吧?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
“張兄,就不擔心我會報復。”
劉朝陽有些疑惑,
張重光輕笑了一聲,撇了撇嘴,用手指了指身后,
“想報復我的人,我剛剛遇到了一個,那個家伙說話可不是這個語氣,你這你這更像是在訴苦,不過話說回來,不過你要是想找我要醫藥費,我可不會給的。”
劉朝陽自嘲一笑,緊接著說道,
“原來如此,張兄說的不錯,我此行并非是要報復,而是來感謝你的。”
這下倒是把張重光整不會了,挨了打還要謝我,這是什么操作?
然后就見劉朝陽竟然向著張重光鞠了一躬,嚇得張重光連忙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