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田掌柜看向周蒼,說道,
“你覺得此事要不要答應?”
“答不答應都行,讓重光自己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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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吧!”
周蒼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但隨及語氣一轉,
“我現在更關心另外一件事,趙家的那個小兔崽子好大的狗膽,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敢對重光下手,老子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一頓,他還不蹬鼻子上臉?”
田掌柜聞言皺起了眉頭,說道,
“趙家是已經明確表示過自己的立場,選擇站在范通這邊,我們若是對付他,豈不是相當于主動站隊,這與我們的初衷不符啊!”
周蒼冷哼一聲,
“不符就不符,站了隊又能怎樣?我們的本意就是二選一,范通連自己的狗都管不好,非要把我們往李文約那邊兒推,那能怨得了誰。
再說了,站隊歸站隊,護短是護短,兩碼事。范通要是非要把這事放一塊兒,那也隨他,就這個腦子,趁早滾蛋算了。”
見周蒼語氣堅定,田掌柜也不好再勸,只是提醒了他一下,別做的太過火,趙家是范通的左膀右臂,真要把他給砍了,范通肯定會下場。
范通下場,李文約也會下場,到時候難免一場大戰。打架什么的,倒是無所謂。可這算怎么回事兒呢?戲才開場就結束了?
次日中午,張重光就收到了信,看完之后,張重光沉默片刻,然后對著送信過來的王富貴說道,
“我師爺還說什么了嗎?”
王富貴搖搖頭,
“沒有,不過不過周大師把我們抓到的那個絡腮胡子給帶走了,看當時那架勢,估計烈山幫要倒霉了。”
張重光聞言一愣,頓時啞然失笑,自己不過是隨口一提,問問那個絡腮胡子還有沒有什么價值,沒想到師爺的脾氣那么暴躁,竟然直接就去找烈山幫算賬去了。
不過張重光不知道的是,周蒼帶著人去的不是烈山幫,而是趙家。
此時趙家的大堂之中,氛圍壓抑的都要讓人喘不過氣了。
那個絡腮胡子跪趴在大堂中央,渾身顫抖,冷汗如雨。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進趙家的門。只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愿不進,也寧愿自己沒有見過李迪,沒有接下那個該死的活計。
此時趙家家主趙天宇正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面沉如水,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就把這個絡腮胡子五馬分尸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趙天宇對著正在喝茶的周蒼,抱了抱拳,說道,
“周大師,我可以保證,犬子絕對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之中,鵬兒他絕不會謀殺您的徒孫的,這里面一定是有誤會。”
周蒼冷笑一聲,
“你說沒有就沒有,指使此人殺人的是李迪,李迪是什么人?跟你們趙家什么關系,你不會不知道吧?”
趙天宇一時語噎,李迪是烈山幫幫主李剛的兒子,而烈山幫又是趙家一手扶持起來的,在郡城的許多人眼里,趙家和烈山幫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要是說這次的事跟趙鵬沒關系,趙天宇自己都不相信。
趙天宇知道此事若想輕易揭過去,是不可能了,當即心下一狠,說道,
“周大師所說不錯,此事趙家的確也有責任,御下不嚴,理當受罰。周大師需要我做什么,盡可開口,趙某定當義不容辭,但還請周大師相信,犬子絕無謀害令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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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此事必然另有隱情。”
見趙天宇服軟,周蒼也不在過多逼迫,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