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習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小子真他么的氣人,凈揭人傷疤。
心情平復之后,王教習站在空地上想了想,便做了一個決定,隨后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滿意足的離開此地。
另一邊,張重光走在路上,想到王教習那如同豬肝一樣的臉色,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重光當然希望自己能去更大的地方看看,畢竟這是他從劉家村出來時便定下的目的,但他對自己的實力,也有著清楚的認知。
以他目前的實力,沒有周蒼的庇佑,在郡城都很難生存下去,縱橫王朝什么的,離他還太遠了。
結果看見王教習如此大言不慚,張重光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就直接點了他的痛處。果不其然,效果不錯,直接就結束了這個話題。
張重光伸了個懶腰,看看天色,實操課程應該還沒結束,不過他也不打算再回去了,剛剛那一架打的有點累,直接回去休息吧!反正不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學宮深處的一片竹林之中,有一座小樓,院中的竹亭里,一個面容清癯的中年人正在擺弄著一副棋盤,捏起一枚棋子正要落下,竹樓外面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
“宮主~,宮主~。”
中年人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
院門打開,王教習絲毫沒有避諱的走了進來,看到中年人身前的棋盤,王教習挑了挑眉,
“呦!宮主大人好閑情逸致啊!竟然還有空兒下棋。”
中年人皺著眉頭看著王教習,說道,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老拉長音。”
王教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我之前叫你李文約,你不答應,非要讓我叫你宮主,我這好不容易改過來了,你又不樂意了,我能怎么辦?”
李文約面色不虞的說道,
“你我雖是同鄉,但在學宮之中,自然要按照學宮的規矩來,以免有人揪住這一點不放,說我徇私。當初你進學宮……。”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不行?”
王教習受不了李文約的官腔,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我找你是有正事,你給我批個假,我要出去一趟,時間大概三個月吧!”
李文約再次皺了皺眉,將手中的棋子,扔回了棋盒之中,看著王教習的面容有些氣憤,但還不等他開口,王教習的話語就響了起來,
“不止是我,還有那個張重光,他跟我一塊去。”
李文約愣了一下,低頭沉思不語,良久之后才說道,
“那個張重光,他有沒有說什么?”
王教習輕輕笑了笑,
“別想太多,我就是單純的帶他出去歷練一下而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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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關心的事我也打聽出來了。”
隨后王教習將張重光跟自己學藝的三個條件,給李文約說了一遍,又補充道,
“你要真想拉攏寶兵閣最好自己去談,找一個小孩子,沒什么用的?”
“你不懂,前不久的那場私人交換會,周蒼連他的孫女都沒有帶,卻把這個張重光帶了過去,可見此人在周蒼心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