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栽贓陷害的事兒干起來,連眉毛都不帶皺一下的,讓人不禁懷疑這貨出門帶臉了沒有?
那個管家找到了人,立馬就帶著幾個家丁闖進了客棧之中。
看此情景,張重光不由得瞪了王教習一眼,王教習轉而抬頭看向房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本大爺的閑事?”
“老子愿意,你管我?”
眼見事無可避,張重光也不再廢話,想著趕緊打一架了事,于是帶著幾分火氣的說道。
那管家看張重光如此硬氣,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
他上下打量了張重光一番,看看他身上的衣著,像是個有背景的,又看看另一邊的王教習,王教習便帶著笑意的跟他打了個招呼,表示跟自己沒關系。
管家心里頓時一驚,意識到這二人估計不太好惹,最起碼以自己這凝真境八重的修為未必夠看,思索一番后,心里就敲起了退堂鼓,但又不愿落下威風,便撂下一句狠話,
“你好大的膽子,敢如此對我說話,有種的不要跑,待我喊來我家主人,看你還能否像現在這般硬氣?”
隨后絲毫不給張重光反應的時間,轉身就走,那叫一個干凈利落,直接就讓張重光看傻了。這?這怎么回事兒?接下來不應該是打戲嗎?他怎么還走了?不會拿錯劇本了吧?
看著張重光錯愕的神情,王教習輕輕一笑,說道,
“惡人如狗,你弱它便兇,你強它便慫,恃強凌弱,欺軟怕硬,這就是他們的本性。
就像這個家伙,典型的欺軟怕硬,你稍微強勢一點,他立馬轉頭就跑。行俠仗義哪有你想的那么難?而且這個反應也可以證明,那對父女肯定沒問題,如果是故意給你下套,怎么可能會跑的這么快?
你小子就是想的太多了,陷阱的確可能有,但是也不可能到處都是啊!而且是不是陷阱你這一試,不就有結果了嗎?所以說,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要磨磨唧唧的。”
張重光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少來了,你以為他為什么會走?是被我剛才那句話嚇得?想多了,他那是在自己權衡之后,做的選擇而已。
那人明顯是個慣會看人臉色的,畢竟管家嗎!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察言觀色是基本技能。在看出我們不好惹之后,他自然不愿貿然出手,但又不能直接放我們走,于是便找了一個居中的解決方式,回去找人。
這其實算是一個警告,也是一個臺階,如果我們不愿意繼續招惹對方,完全可以在他搬救兵的過程中自己逃走,這樣就可以避免正面沖突。
如果我們不走,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等到他搬來救兵直接開打就是。如果我們贏了,他也沒有責任,畢竟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他家主人也不會因此怪罪他。
要是他們贏了,他頂多落個無能的名頭而已。無論如何,他都可以把自己摘出去,保全自身。”
王教習聽得目瞪口呆,等到杯中的酒撒了才反應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他就是回去搬個救兵而已,能想這么多?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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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別過度解讀啊!”
“還不止這些呢!”
張重光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我說了他是在權衡之后,才選擇回去的,那就說明那對父女的價值在他眼中并不大,最起碼和招惹我們相比,是屬于可以放棄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