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女士是公寓的房東,在她的帶領,奧莉安娜和杰諾來到505看房。
房間不大,一張單人床,一個梳妝臺,一個衣柜,一個工作臺就擺滿,需要10金海一個月。
(把一金海看成一張毛爺爺會好理解一點。)
這個價格對比富人區動輒上百金海一個月的租金,已經算很便宜了。
杰諾看了一眼床,這張木床靠在窗戶下,鋪著整潔的鵝絨床墊和棉被褥,躺下去會比在科林工坊里打地鋪舒服很多。
唯一的一面窗戶開在東墻上,沒有陽臺,窗戶是彩色玻璃制成的,有一定的遮光作用,再不行還可以拉上窗簾。
房間里充斥著輕微的化工氣味,這很正常,畢竟公寓的住戶大多都是學工,實驗中難免會發出各種刺鼻的味道,當然這與樓下的煉金路燈也有一定的關系。
奧莉安娜發現梳妝臺上有一些遺留的化妝品,粉盒和香露是塞拉女士免費提供的,而那些唇膏和眉筆則是上一屆住戶遺棄的,看樣子是位女生。
“塞拉女士,請問上位租戶為什么不繼續租下去了呢?”
杰諾自然要了解一下這個房間可能存在的隱患。
“哦,她的作品被米達爾達家族工坊看上了,進了那里當簽約技師,包吃包住,于是搬走了。”
塞拉女士回憶道:“那個作品好像叫做煉金沖擊鉆,用來打洞的,就是容易散架,儲液罐里的煉金液灑出來好幾次了。”
杰諾仔細觀察了一下房間,發現床沿的木地板上有被腐蝕過的痕跡。
他的嘴角抽了抽。
在床邊使用沖擊鉆?
這姑娘不怕燙傷自己嗎?
“洗手間呢?”杰諾繼續問到。
“沒有洗手間,那是富人才用的,大小便你可以用床底下的夜壺解決,然后倒在中央暗渠,暗渠旁邊有專門的清洗架。”
杰諾蹲下身往床底下探,真的看見了一個陶瓷夜壺,這種已經被他遺忘很久的原始的排泄道具,可能需要一大段時間來適應。
好在上一屆在走之前把夜壺清理干凈了,不然現在房間里肯定“飄香四溢”。
“塞拉女士,中央暗渠通向哪里啊?”
奧莉安娜沒住過公寓,因此十分好奇。
“屎尿都會往下流,最后在祖安某個化糞池里被統一處理。”
皮爾特沃夫人經常把臟活累活都丟給祖安處理,什么清理下水道、開采水晶礦、重型污染實驗等等都是在祖安進行的,所以祖安嚴重污染的生態環境與皮城脫不開關系,當然,許多祖安人也需要這份工作討生活。
“洗澡和吃飯都有公共的澡堂和餐廳,一開始男女澡堂是不分開的,直到我接管了這一家公寓。”
這句話一出立刻吸引了兩人的注意,看見兩人迫不及待的神色,塞拉女士自得的說出了下文。
“我是在祖安長大的,家里有三個小孩,我最年長。成年后我被迫被賣給一個皮城當老婆,以減輕家里的經濟負擔,那時候我可不比這小姑娘差多少,身段也很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