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密密麻麻的雷區之后,洞穴在眼前豁然開朗!
最深處居然是一處空曠的洞壁,而與之相連的逼仄頸口處,一抹腥紅的身影早就恭候多時了。
“你終于回來救我了嗎?巴澤爾?”
伊莉絲款款轉身,嘴角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
她的妖媚死死有跡可循,像毒牙般鉤住了他,逼著他用目光細細品味著她完美身軀上的每一寸。
她的身體棱角分明,猩紅的秀發亮澤如絲,玉口朱唇和明眸黑瞳將他拖進網中,向他承諾著即將體會到的**時刻。讓他不禁想到,蜘蛛的眼睛也是黑得發亮的那種黑珍珠質感。
她的香肩上披著一副紫黑與猩紅相間的斗篷,由八爪胸針固定。斗篷泛起漣漪,但并沒有風吹過。
她就像一個行走的禍害,被褻瀆的尤物,那種邪魅已經沒有任何詞語可以形容,美得令人窒息。
杰諾感覺有某種神秘的魔力引誘著他不自知的想要向走近伊莉絲,去匍匐在她的腳下乞求憐愛,但都被他的天賦抵御了下來。
他暫時松動了對巴澤爾的控制,這個人眼中只是閃過一絲掙扎,就毫不猶豫的向著伊莉絲走去,眼神既空洞又火熱。
“我來救你了……”他說。
最終他走到了伊莉絲的跟前,靠的很近,令人沉迷的黑暗妖媚就像那件寬大的斗篷一樣要將他罩住。
見巴澤爾這么輕易的就被蠱惑了,杰諾的分魂結束了窺視,重新占據軀體。
“你怎么離開了這么久?”伊莉絲不悅的問道,但是在媚眼如絲的基礎上,就算是一個蹙眉也是如此扣人心弦。
“對不起,我當時只是太害怕了。現在我克服了心中的恐懼,這不是又來救你了嗎?”杰諾低著頭不敢近距離去看她的臉,假裝誠惶誠恐的回答著。
他可沒有忘了兩人身份上是上下級的關系。非凡鴿說過,下司不可以啵上司嘴。
但伊莉絲對巴澤爾可是非常了解的,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
巴澤爾行為中的一些細節讓她有些疑惑。
她記得對她唯命是從的巴澤爾,平時無論做什么都是卑微到了泥土里。現在他說的話不僅沒有無條件擔下錯誤,還在句末用升調來反問自己?
長期沉浸在權利的熏陶中,讓伊莉絲對身份的不對等非常敏感,敏感得就像一只趴在蛛網中的蜘蛛,只要蛛網上出現任何震動,她都能第一時間感知到。
她的眼睛發出妖異的黑光,五彩斑斕的黑,在黑暗中卻能看清眼前低眉順眼的巴澤爾。她用鋒利黑亮的指甲鉤起他的下頜,一股鮮血順著他的脖子淌下,巴澤爾很順從,眉頭一皺都沒皺。
很好,就是這種順從,但這并不以為這她沒有任何發現。
雖然熟悉的五官沒有找出差別,但她確實從氣質中找到了些許的改變,于是她對巴澤爾說出了一句目的性很強的試探。
“現在我們如此靠近,但我卻從你的這里感覺到了不專注,這讓我有些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