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艾瑞莉婭吧,她絕對不是唯一一個因為戰爭家破人亡的,也絕對不是第一個舉起武器反擊諾克薩斯的,她只是剛好在諾克薩斯軍隊最為羸弱的那個時間點上,站了出來。”
“不可否認她有過人的勇氣,但這更多是命運的選擇。艾歐尼亞需要一個英雄,于是她就成了英雄,艾歐尼亞需要血性,于是她就砍掉了斯維因的手臂,覺醒了人們心中的血性。”
“戰爭打到普雷西典的時候,諾克薩斯已經離心離德,后繼無力,它的失敗是注定的,所以艾歐尼亞也注定要由一位英雄拉開反擊的帷幕。而這片土地上有那么多和艾瑞莉婭一樣遭遇的人,就算當初艾瑞莉婭沒有站出來,也必定會有另外一個艾歐尼亞人替她站出來。”
“拋開英雄的身份,回到現實,艾瑞莉婭其實只是一個很迷茫的人,為和平或是戰爭而迷茫,為自己的能力而迷茫,不像你那么有主見。所以你可曾聽說在戰爭結束后她做過什么大事了嗎?她還很苦惱的跟我說英雄的名號是大家伙們強加在她的頭上的。說的通俗一點,艾瑞莉婭的意思就是——自己就一跳舞的,不想當也不配當英雄,都是被逼的,都怪當初手賤了一下,把斯維因的胳膊砍了。”
“哈哈哈哈!人家明明是大英雄,可到了你嘴里怎么什么也不是了,這也太逗了吧。”杰諾對艾瑞莉婭的解讀讓阿卡麗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雖然有些夸張成分,不能盡信,當能信多少她心里還是有數的。
“這些到時候,你去普雷西典認識了艾瑞莉婭,你就會發現,你戰斗的信念比她堅定多了。不過,人家的謙遜友善和領袖氣質,甩了你一條恒星大道,你到時候可得好好跟人家學習。”
杰諾這次對著阿卡麗評頭論足,她也沒有說什么了,似乎認可了他的說法。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恒星大道是什么?”阿卡麗揚起眉毛問道。
“我家鄉的一條街,全世界最富有的街道。”
“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的。”
杰諾搖頭笑了笑,他并沒有貶低艾瑞莉婭的意思,他只是想隱晦的向阿卡麗表達——人啊,不逼自己一把,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優秀。
而看樣子,阿卡麗似乎屆到了。
“而過人之處,阿卡麗,你也有的。因為你和均衡教派關系密切,只有你才能用行動影響均衡教派的決定,因為你,均衡教派加入反擊軍的行列,這對整個戰局來說都是巨大的影響。”
“說來也是,那我要怎么做?”杰諾的話給了阿卡麗充足的自信,讓她終于定下了前往普雷西典備戰的決心。
“你得向為你的師門做出表率,一味死守均衡,不做出任何改變是會被時代淘汰的。劫雖然做出了改變,但是太過極端。一成不變或者對傳統全盤否定,都不是明智的做法。”
“嘿嘿,我喜歡你這個說法,這樣顯得我很有遠見。我早就看均衡的戒條不順眼了,均衡教派無法控制我,我專做他們不愿做的事。”
阿卡麗興奮的搓搓手,就在杰諾因為完全說服她的時候,她話鋒一轉:“不過今非昔比了,如今的諾克薩斯可不是當初的諾克薩斯。我這次要面對的和艾瑞莉婭當初面對諾克薩斯軍隊,完全不是一個等級,這可不是多了一個均衡教派的小刺客就能追平的差距,這是天塹和鴻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