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磨人吶。”他哀鳴了一聲,這三千年佳釀成功勾起了他的**,但是又過于珍貴,珍貴到他不能用來隨意消遣,這不是折磨人是什么嘛?
本來該是快樂的心情,現在已經快樂不起來了。
“你們在聊什么,不打算走等著諾克薩斯人來抓你們嗎?”杰諾看著滿地尸體,抗拒靠近,于是隔著一段距離大喊。
這也是他剛才沒有加入話題的原因。
“就來。”塔莉埡高聲回答了杰諾,然后問亞索:“亞索師傅,你還走得動嗎?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了。”亞索感覺到手腳的酸脹已經消褪,便回絕了塔莉埡的好意,因為他也知道女孩子家也討厭給血漬弄臟了一身。
他站起來拔出了劍,一桿尺八從高處落下,被亞索接在手中,赫然就是開戰之前他塞給杰諾讓他保管的那桿尺八。
當然杰諾的意思不是讓他吹簫,亞索身上一身血氣,最好找條小河鉆進去清洗一遍才最妥當,而他則是想趁這個機會向塔莉埡詢問一些,奧莉安娜在場事不適合問的事情。
走在草地上,亞索忽然問起塔莉埡:
“小麻雀,你找到自己想要征服的山峰了嗎?”
“在弗雷爾……”塔莉埡在嘴里咂摸著一個拗口的詞。
“弗雷爾卓德。”杰諾糾正道。
“對,我想我在那個有很多冰很多石頭的地方,找到了我的平衡之路。”
在當初離開艾歐尼亞時,塔莉埡聽從的亞索的建議,先去弗雷爾卓德再回恕瑞瑪。
在北方的凍原上,塔莉埡盡情訓練自己的能力。
在群山之間盡情翱翔,運用能力創造和毀滅也罷,不再因為怕他傷害到親人而壓制它,而是毫無保留的擁抱它,盡情釋放。
然后塔莉埡就真的在弗雷爾卓德滑雪滑了一路,滑石板這個技能也是在那個時間在滑雪中領悟的。
如果現在去弗雷爾卓德一看,說不定還能看見那些個被塔莉埡織造過的地貌,她把自己當成枕頭,在北方凍原這塊純白的畫布上,隨意的織就自己所想的圖案。
巖雀的伴生皮膚名為‘弗雷爾卓德’,正是因為她曾去過北方的凍原,而不是發生在平行宇宙的事情。
“相信這一切都是織母的安排。”亞索點頭,塔莉埡在用艾歐尼亞人的方式說話,于是亞索也學著用恕瑞瑪人的說壞習慣夸贊塔莉埡。
學得不錯,至少在杰諾聽來,有內味了。
“好了,亞索你趕緊找條小河去把身上的血漬洗掉吧,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問塔莉埡呢。”
杰諾終止了師徒之間貌似說不完的話題,其實次要一些的東西完全可以等亞索洗凈之后再慢慢交流。
而接下來他們還有大把的相處時間在路上聊天,而杰諾卻要離開他們尋找下一個勢力了,所以也該輪到他提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