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誠爆炸的發型,陳河名一點愧疚感都沒有,還低下頭仔細觀察了片刻,得出了結論:“是該剪頭發了。”
陳誠那叫一個迷惑,不過陳河名說的有點道理,之前照過幾次鏡子的確該剪頭發了……不對,重點都給他帶偏了,難道重點不是自己這老爹帶孩子兜風,還瞎揉頭發導致的結果嗎?
陳河名當然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就像是有種冷叫爸媽覺得你冷,和有種瘦叫爺爺奶奶覺得你瘦一樣。
“先不著急去武術館,你記得去園長室的路嗎?”陳河名問道,“我今天上午和你們園長打過電話了,他說下班前會等我一段時間。”
“那邊二樓上去左拐。”陳誠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往武行跑。
“不是不是,你這孩子,等等!”陳河名再次使用了控制技能“父親の溫暖大手”一把卡住陳誠的肩膀,“和誰學的這一套啊,一點都不禮貌。”
陳河名話是這么說,臉上倒沒多少生氣的感覺,反倒一臉新奇。
畢竟這孩子剛才的神態簡直像極了工地那些應付領導的工人,一副別妨礙爺,爺還有事要干的感覺。
“進大門直走,靠左邊的四層樓,下面的房間有個叫做‘教學物資儲存室’的那棟樓,上去以后朝左走,第一間就是。”陳誠仔仔細細的解釋了一遍。
“這還差不多,去吧。”陳河名松開手,讓陳誠離開了。
走了半道,陳河名一拍手心。
“不對啊,這孩子怎么記得這么清楚?還說的有模有樣的。”
陳河名轉頭打算搜尋目標再次使用控制技能,只見到一個小紅書包上頂著個爆炸式發型快速溜遠了。
得,別說追了,人家園長還等著自己呢,大不了回家問。
陳河名整理一下服裝,為了多少符合一點自己兒子給他吹捧的老板身份,他特地把自己平常只有參加會議才會穿的西裝拿了出來,還找了個服裝店花了二十大洋燙了一遍,西裝筆挺的多少像個老板的樣子了。
按照陳誠指的路,陳河名來到了園長辦公室,先輕輕敲了兩下門,這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您好,你是陽光幼兒園的園長薛北臣先生嗎?”陳河名先一步開口,詢問并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我是,您就是陳誠的父親吧?哈哈,也算是久仰大名了。”園長像是拍馬屁一樣的說出了以上的話。
久仰大名?我有什么值得久仰的?
陳河名一陣摸不著頭腦,還以為是陳誠給自己吹得太過了,被人家誤會成多大的老板了,這句話純屬套近乎。
而就在陳河名還沒想到該怎么回應的時候,薛北臣再次開口:“您的孩子陳誠可是很聰明啊,我們的任課老師和帶班老師多次提到他的名字,和調皮的孩子不同,每次都是夸贊。”
陳河名有點懵,這是套完自己的近乎又開始借孩子套近乎嗎?
“他每次都會說:‘這都是和我爸爸學的!’呵呵,沒想到您作為父親也這么成功,能教出這樣一個好兒子。”薛北臣模仿著那些老師模仿陳誠的話,再次夸了一通。
等等,陳河名好像聽明白了,這不是夸自己套近乎,這些話的意思是——自己之所以被久仰大名,還是因為陳誠表現突出,而每次他都會提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