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林唯一,這種事情不能隨便對別人做知道嗎,爸爸媽媽是你最親的人才能這樣。”陳誠教育著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姑娘。
“你好奇怪,我知道就是了……”小姑娘嘀嘀咕咕的躺下來,安心蓋好小被子,“我爸媽都沒這么多話。”
陳誠一愣,隨即無奈的縮回身子。
好吧,我就不該選這么個無法抵抗的姿勢,不,我就不該搭理這個瘋丫頭。
他躺在床上,摸摸嘴唇,倒不是回味啥的,單純有種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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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憂傷感。
前世他就是良家婦男一枚,除了尹雯雯一個女生都沒接觸過,還想著把初吻留給她呢,誰知道最終發展到了親臉頰,還沒接下來呢就被人家提了分手。
也就是說前世他留到了重生前的初吻,這輩子三歲不到就給人摘了,對象還是個小丫頭片子。
“啊……我被玷污了。”陳誠想哭,可惜他哭不出來。
下午二話不說塞給林唯一一根棒棒糖,讓她注意和自己保持距離,把人家小姑娘搞得不明不白的,還說了陳誠一聲“怪人”。
怪人就怪人吧,錯就錯在我不該重生的,誰能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啊。
陳誠隨即安心融入分段,和小朋友去玩老鷹捉小雞了,玩著玩著突然又想到了個奇怪的問題。
“前世我也是最終在陽光幼兒園完成了學前教育,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不是他記憶力不好,陳誠記事可早了,還記得記憶里有一副畫面是他睡在自己的小床上,半夜突然吐了一身,都糊到脖子上了,后來的畫面是陳河名拿出電暖器幫他烘干衣服,整體來看就是一片黑暗中只有電暖器在散發橘色的柔光,照亮了陳河名那張打哈欠的大臉。
后來陳誠特地去問了陳河名,沒想到自家老爹還挺以外,說他小時候是有一次吃了不對勁的東西吐了,當時是半夜兩點多,其他換洗衣物正好才洗還沒干,陳河名沒辦法搬出了電暖器來烘干衣服。
而這件事的具體時間,居然是陳誠三個月大的時候,倒不是說這么早就讓孩子獨自睡在床上,沈莉晴和陳河名睡的大床不是很寬,加個孩子就有些睡不下了,加上兩人都是第一次當爸媽,也沒啥經驗可談,自從有一次陳河名睡覺翻身不小心壓到陳誠之后,陳誠就自己睡小床了,反正也在一個房間,不影響孩子半夜哭著喊著找爸爸媽媽。
記事早歸記事早,但是小時候的記憶不可能全部記得,但也不能一點都沒有吧?
陳誠就感覺自己真和第一次上幼兒園一樣,一點能預測到的事情都沒有,還以為自己身為重生者多少有點優勢在,現在看來只有一些后面長大后知道的事情能記得,小時候的記憶一點能幫上忙的都沒有。
不過陳誠也能理解,畢竟自己這輩子已經算是開了小外掛了,前世自己來到陽光幼兒園之前,分別經歷了藍天白云兩家幼兒園,時間跨度怎么也得有三個月久了,現在這個幼兒園和自己一個班和跟前世是不是同一批人還不清楚。
不過陳誠倒也發現了,這位金老師自己是有印象的,也談不上具體的,只是自己小時候的幼兒園老師的確姓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