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遲回來的四個孩子各自找到自己的家長,門口的家長散的也差不多了,陳誠留了個心眼,目前看來幼兒園的布局設置比較不合理,基本上整體看來就是一個大矩形,四邊又正好和馬路平行,門口停車的地方極其有限。
身為一個爸爸的小襯衫,還是短袖的那種,陳誠肯定是要在刺骨的寒冬里讓陳河名感受到冷得哆嗦的寒意。
扯遠了,為了陳河名日后的發展,順便帶動幼兒園經濟發展……不是,和薛北臣這個幼兒園頭子加強深入合作,陳誠覺得自己大些以后可以回來改造一下幼兒園的布局,首先這個停車的地方就得有,再把整體的矩形變成其他形狀。
得,剛才是扯遠了,現在是想遠了,陳誠可沒把握在幼兒園改造之前就成長到一個能在陳河名面前有足夠話語權的人。
本以為能直接回家呢,誰知道薛北臣又拉著陳河名開始大談公務,也就是操場的建設問題,于是陳誠便看著陳河名從說著要走進入了認真工作狀態。
陳誠滿臉的無可奈何,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是真的不喜歡看成年人之間這種交涉環節,從小就是這樣,陳河名一旦和人家談公務就直接把孩子晾一邊了,陳誠只能自己找事情做。
不過陳誠覺著自己也不是不能做任何事情來推動陳河名的工程進度,比如說現在已經埋入了沙地里作為定位的主要鋼管,看這個大小似乎是陳誠畫給陳河名的滑梯組了。
因為只是用來做定位的鋼管,暫時沒有涂漆,紅棕色的鐵銹在表面顯得格外猙獰,但凡是個正常的喜歡可愛小玩意的孩子都不會去碰這種看上去又臟又丑的大鋼管。
但陳誠能是正常孩子嗎?
就算是正經孩子,陳誠從小也是那種特別頑皮,特別會造事的熊孩子,喜歡玩火,喜歡玩水,燒垃圾桶燒大灶,水淹家里地板的事情完全干的不在少數。
哦對,還有他幼兒園戰神的傳奇經歷,一條枕頭砍了好幾個小朋友。
晃晃腦袋把自己腦子里那些小時候的黑歷史甩去,順帶強壓嘴角那分明是自豪的笑容,他看向其中一根離自己最近的鋼管,嘴角剛壓下去的笑容又升起了,只不過這次變得有些奸詐。
陳河名正擱那兒揮斥方遒,指點江山呢,剛指向那幾根定位鋼管的位置,便看到自家兒子以一副義無反顧的姿態向著柱子沖去。
“兒——砸——”
陳河名那一口對外交涉標準的普通話都變形了,薛北臣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陳誠這副英勇就義的姿態,像極了歷史上那些勸諫皇上不成的儒生,二話不說就撞柱子以示忠誠。
“陳——誠——”
薛北臣也發出了吶喊,等等,為什么他也要跟著喊?
“鐺——”
第三聲是柱子發出來的悲鳴,陳誠倒是一聲不吭,搞得好像受害者是這根柱子似的,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受害者還真是柱子先生。
聽著響聲似乎撞得沒那么重,但畢竟存在孩子受傷的可能性,兩位大人立馬上前查看。
“陳誠,沒事吧?”園長蜀黍先表示了關心,畢竟這里還在幼兒園的地盤,孩子受傷不管怎么說都和他這個園長脫不開干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