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市大劇院,在這座小城早有了六十多年的歷史,藝術不分時代,哪怕上世紀的藝術形式放在現在依然有人能欣賞,城市雖小,但市民們閑暇生活之余對藝術的追求一點也不小。
這里作為早期的班臺,給戲班子表演節目,到后來改革開放接受新文化新思想引進國外表演,再到一些國內的藝術演出,平日里沒有演出節目的時候就拉起幕布,作為電影院使用。
而今天可沒有什么電影播放,一年一度的兒童演出在此開展,匯聚了潤市諸多幼兒園的小朋友組成的表演團隊,為大家帶來他們精心準備的節目。
陳誠的老朋友,或者說他老爹陳河名這位監護人的老朋友,潤市電視臺的記者李清也來到了現場,雖然并不是什么大型表演,具有重大意義,但是這些民生的事件才是廣大市民朋友最為關注的。
或許這些小朋友中的幾位家長就很喜歡看電視關注新聞,看到自己認識的孩子出演,那自然心里是高興的是得意的,飯后的談資又能多出一項。
不敢說這場小小的匯演是全市人民關注的焦點,但也具有很大的意義,幫助市民了解感受城市生活是很有幫助的。
但是陳誠小盆友是考慮不到那么多了,他正在抵抗著未知物質對自己外置屏障的侵蝕,俗稱化妝。
“小朋友聽話,大家都化妝了,不要抗拒嘛。”幫忙化妝的大姐姐柔聲勸道。
不成,陳誠還以為薛北臣會給自己定一套全包圍式的猴毛戰甲,也就省得化妝什么的,誰知道就個塑料的金箍,一件黃色的袈裟內襯,還有個不知道什么毛做的虎皮圍裙,腳下踩個隨時有可能散的布靴。
這和他想象中的孫悟空也太大區別了吧?他雖然知道薛北臣剛剛大出血包下一大片房子,現在囊中羞澀,但沒想到羞澀成這個樣子。
也怪不得我們薛叔叔,畢竟小朋友的表演,還要多嚴苛呢?人家群演小妖精穿的還是葫蘆娃劇組友情客串的小背心呢,放眼望去都不是七個葫蘆兄弟了,是十幾號葫蘆兄弟姐妹。
雖說三打白骨精的片段沒有出現太多的妖精,也就白骨精一個,但是考慮到陳誠童鞋強烈推薦這個劇情,又要讓小朋友們都參與進來,于是金老師機智的安排了原
(本章未完,請翻頁)
創劇情。
白骨精有自己的洞府,小妖精來告訴她發現了唐僧,最后加一段白骨精跑回洞府,被孫悟空一棍端了的畫面。
有創新,有新意,薛北臣直接拍手叫好,然后陳誠童鞋給出了一個極具建設性的建議。
他還是有點良心的,沒想讓小姑娘被他連打九棍,也就是少女,老婦人,老爺爺三個模樣再乘三棍總共九棍,本著讓同學們參與進來的想法,讓三種形態由三個人來扮演。
當然陳誠不可能直接說出口這個建議,他只是拉著幾個同學說讓她們來扮演這些角色。
金老師這才想起來之前覺得不對的地方,三打白骨精,那是打了三回,不是一次打三棍子,難怪林唯一說三打白骨精所以她讓陳誠敲了三棍子時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另外那些形態其實都是白骨精變化的,理應讓林唯一一個人來扮演,最多換上不同的外套和帽子來代表變換了形態,貼合原著。
但是擔心陳誠真的覺得每次都要打三棍,把人家小姑娘打哭了就不好了,金老師還是答應了他要求的三個形態由三個角色扮演。
薛北臣聽說了這個提議,真心覺得陳誠聰明,順帶完善了一下給了一個新的建議,舞臺上豎起一塊足以擋住觀眾視線但是沒有小朋友一半高的泡沫板,畫上黑石頭的圖案。
這個添加的道具,作用是讓林唯一倒地的時候和準備好的其他小演員互換身份,完成變身的交換。
陳誠一聽,好家伙,薛北臣這園長不是白當的,提議蠻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