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哈哈大笑道:“好大的口氣!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奉陪到底的?”
他迅速從袖子里抽出一把折扇,在眼前一甩,從扇子里飛出無數把細如發絲的銀針。
“嗖嗖嗖”朝著顧清風迎面飛去。
隨著一聲“起!”
顧清風迅速讓身后的七星寶劍出鞘,手握劍柄,“刷刷刷”地擋住了飛來的銀針,彈出去的銀針深深扎進立在他身后的幾根柱子里,而他分毫未見受傷。
冷漠見銀針傷害不到他,騰空躍起,手持折扇向著顧清風打了下來,而顧清風自是不弱,見對方再次發起攻擊,便手持七星劍與之纏斗在了一起。
二人一招一式戰至正酣,冷漠發覺此人使用的招式竟是裘老宗主的靈霄劍法,可是老宗主已失蹤多年,且他從不收徒弟,這顧清風的靈霄劍法是從何而來?不行,得問問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且慢!”
顧清風見冷漠打到中途居然喊停,也是有些意外,便笑道:“冷副宗主,你不會是要提前認輸吧?”
冷漠不愧跟他的名字一般,神情也是冷冷地說道:“我有事問你,你必須老實告訴我!”
顧清風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便收起了七星寶劍說道:“但說無妨!”
冷漠:“你這套靈霄劍法是何人傳授給你的?”
顧清風見冷漠居然識得此套劍法的名字,有些意外,便回道:“你是如何知曉這套劍法的名字的?”
冷漠:“此乃我們前任裘老宗主的獨門武功,我怎會不識?”
前任裘老宗主?顧清風一下子有些懵了。
這冷漠口中所說的裘老宗主不會就是裘老頭吧?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身具兩套魔教功夫,一個是北冥神功,另一個便是這靈霄劍法了!
身為正道弟子,竟身懷兩門不屬于本門的武功,這真正是違背了師父當初給他立下的門規了。
之前在石室內要不是為了能夠出來,根本不會去研習這北冥神功,還暗暗發誓過一旦出來就不會再使用魔教武功的一招半式。
這下可好!居然連這套劍法也是魔教的!哎!我顧清風回去師門,自是要領受師父的責罰了!
冷漠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說道:“怎么?你可別告訴我,你根本不知道教你這套劍法的人是本門前宗主?”
顧清風:“對,裘老前輩的確教授我幾日功夫,只是我見他衣衫襤褸,怎會知道他是你們鎏云宗的宗主?”
冷漠上下打量了一番顧清風,喃喃自語道:“你竟是裘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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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徒弟?那我且問你,老宗主現在身在何處?”
“他教了我十日功夫,便離開了,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顧清風答道。
冷漠收起了折扇,仰天嘆息了一聲說道:“他果然還是不肯回來!”停頓片刻,他看著顧清風說道,“他既然教你這套劍法,也說明你與本門有緣,看在老宗主的面子上,我暫且不為難你,你走吧!”
“我走可以,只是今日你須得將靖王交還給我,否則我還是會與你纏斗至死方休!”顧清風說道。
冷漠冷笑一聲說道:“我好心放你走,你居然還惦記著那靖王小兒?既然不肯走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話音剛落,冷漠手拿折扇朝著顧清風打了過去,出于本能,清風也揮起七星寶劍迎面還擊。
七星出鞘,誰與爭鋒,只是看在裘老頭的份上,畢竟是老前輩宗門的人,他自是不想出手太狠毒,招招還是給對方留有余地。
冷漠倒退了數步,知道顧清風對他手下留情,覺得面子實在是無光,再怎么說他畢竟是副宗主,在江湖上也是七品宗師級別人物,如今竟毫無招架之力,便說道:“你無需有所保留,我只想和你好好打一場!”
顧清風淡淡一笑,說了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我今日只為救人,不想傷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