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看了看他們三人,說道:“你們是外鄉來的吧?我們這兒人口稀薄,但凡有體力的年輕人都出去討生活去了,只有那些孤兒寡母才會留在這兒!整個望仙鎮就四五十個人。”
上官海棠有些詫異地問道:“望仙鎮?你們這鎮子還有仙人不成?”
伙計苦笑道:“仙姑真是取笑了,我們這鎮子要真有仙人,那大家伙可就天天燒香叩謝天恩了,哪里還會有那么多人走啊?”
鄭贏洲聽到伙計喊上官海棠為仙姑,剛要發笑,一口饅頭還沒吐下就被嗆在了喉嚨口,趕緊猛地灌下一口茶水,才把卡在喉嚨里的饅頭給硬生生吞了下去。
等伙計走開了,上官海棠一腳踢在了鄭贏洲的腿上,說道:“有什么好笑的?”
鄭贏洲笑道:“仙姑?師姐我覺得你若是拿把寶劍,身披五彩霞衣,再那么御劍飛行出現在這些村民面前,我敢肯定他們會行叩拜禮,燒香磕頭,乞求來年風調雨順的!”說完竟然大笑不止起來。
清風看了看沉浸在歡笑之中的鄭贏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兄弟能夠一路和上官師姐打情罵俏,說實話他真是羨慕不已,能夠時時看到喜歡之人,并同她一路歡聲笑語,不正是人人所說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嘛!
一想到自己家仇未報,雖靈力增加迅猛,可這人海茫茫至今都沒有一點殺父仇人的線索,空有一身好功夫,卻不能報仇,再想到余墨蕓,這么多日都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諸事涌上心頭,讓他實在煩憂。
正當他們三人喝著茶聊著天,從茶棚后面匆匆走來三名身著粗布的男子,其中一人大約五十歲上下,另外兩人則大約四十歲年紀,都是獵戶打扮,身背一把箭鞘,里頭歪歪扭扭地插著幾支箭頭,在另外一張桌子上落座后,便喊著讓伙計趕緊上茶水來,等三碗水來到那三人面前,咕咚咕咚地喝了個底朝天,喝完了一抹嘴還不時發出一陣陣喘息聲,似乎他們走了很遠的路,而且幾乎是非常匆忙的樣子,要不然也不會發出那么大的喘氣聲。
那年紀稍長一點的男子嘆了口氣說道:“哎!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今年這收成鐵定是沒法交差了,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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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該怎么辦啊?”
“大哥,如果那廝不放人,可如何是好?”另外一名男子說完便低下了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彭!”
只聽一聲響亮的錘桌子的聲音,清風定睛一看,那三人中年紀最輕的男子,呼地一下從座位上憤然而起,嘴里罵道:“奶奶的!大不了和縣老爺要人去,我就不信他還能讓我娃兒去祭山神去!”
那名五十歲的男子朝清風他們這邊瞧了一眼,立馬按下了剛剛罵人的男子,嘴里還絮絮叨叨地說了幾句話,雖然是壓低聲音地說,可清風卻是聽得一清二楚,那人說了一句:“當心隔墻有耳,若被縣衙的人知道我們今日所說的話,丫頭可就真的回不來了!”
被那男子如此一提醒,剛剛發怒的男子才稍許平靜了下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清風三人仍舊坐在那兒吃著東西喝著茶,似乎未曾注意他們剛剛的談話,這才放下心來,與另外兩名男子說了聲“走!”便形色匆匆地離開了。
“祭山神?”清風端著茶碗,口中念叨著這三個字,難道這個村子里還真有什么神仙不成?興許問一下這村子里的人,可以打探到什么也未可知。
“伙計!”
“來了,客官!”那茶館的伙計聽到有人喊他,立馬跑到了清風跟前,說道,“這位爺,是還需要點什么嗎?”
清風瞥了一眼那幾人的背影,問道:“我剛剛聽到那三人說什么祭山神,莫不是你們這兒真的有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