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不再理會她。
不過現在要是這里有一個洞的話,估計騰韻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至于什么淑女形象,還是玉女什么的,估計那時她也顧不上了。
見她轉身,凌輕雪一臉狐疑,好奇地打量著騰韻。
而此刻那陳天禮則是眼神微凝。將頭轉回來,在三人看不到的情況下,他嘴角上揚,有些得意,甚至是透露出一絲輕蔑。
而陳洛似是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形中醒過來,還是一愣一愣地愣在那里,發呆。
見他如此,凌輕雪見騰韻不理自己。于是挪動腳步,來到陳洛身旁。見他發呆,也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是立即縮回,道:“好燙啊!小哥哥,你是不是也病了?”隨即還吹了吹自己的手。
聞言,陳洛回過神來,道:“啊,嗯,不是的,小哥哥才沒有病呢!是……是這天氣太熱了。”
說完,還用手扇了扇風。
天氣熱,凌輕雪一臉茫然,一雙眼睛打轉。
而且現在才早上,雖說太陽已升起,可是卻被大山阻擋,一半的陽光都被遮擋了。而且還有山風呼呼直吹,哪里熱了。
凌輕雪不明所以,怔怔地望著他。而那陳天禮聽到這話,卻是十分鄙夷,心道:“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嘛,哪還天氣熱,這天氣又沒有得罪你!”
心中腹誹,對陳洛的鄙夷則是更甚。
向來,他是瞧不上陳洛的。他總覺自己要高人一等,在部落里是趾高氣揚。一些人畏懼他的權勢,選擇隱忍。
而陳洛則不是,他本就剛強。再說,他有理,因此每次都讓陳天禮灰溜溜地。
但陳天禮也是沒有不要陳洛的藥,每次都是主動問陳洛要。
不過就他這樣的人,自然會對陳洛多方面打壓。每次陳洛將藥交給他時,他不是挑這,就是挑那的,有時弄得陳洛是面紅耳赤。
少頃,太陽已至頭頂。此刻已是烈日當頭,陳天禮不得不勒住韁繩,停下來隨之找了顆大樹,讓陳洛三人在大樹下乘涼,吃點東西。
自己則是將托車從馬身上取下,找了處肥草茂盛的地方,放著馬。
約莫一個時辰,太陽微微傾斜,不再那么毒辣。
陳天禮將馬牽回來,重新套上韁繩和托車。
此時陳洛三人已休息完畢,隨即上車,便又開始上路。
騰韻與凌輕雪似是有些累了,兩人相互靠著,睡著了。陳洛也樂的清閑,右手一揮,手中頓時多了一本書,那正是于沐送給他的清心經。
翻開書,只見書上開頭寫著: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
看到此處,他似是有所頓悟,于是閉目沉思。而此時在他丹田處,卻隱隱有一道微微的白霧圍繞在丹田四周。這白霧極弱,弱到可以忽略不計。
良久,他睜開雙眼,收起書。頓覺心神蕩漾,有說不出的輕松,先前的一些負面情緒,現在也不存在了。
心中輕快,陳洛微感于沐送的書正如他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