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劍拔下,騰韻來到陳洛三人身前,右手握著利劍,對著江元說道:“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
雖說這話是對著江元說的,但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她這話其實是對二樓的衛連東說的。
此時聽到騰韻的話,江元也是一臉茫然。
他不敢擅自做主,于是抬頭望了望樓上的衛連東。
此時的衛連東在聽到騰韻的話,神色微凝,隨即搖著折扇說道:“騰四小姐的面子自然是要給的。但是畢竟此人與我家二哥有著深仇,我不能白放吧!”
“你要如何?”此時騰韻嬌喝一聲。
“如何?嗯……”他沉吟半晌,折扇一合,隨即向身后招了招手。
于是身后一青年立即搬出一把椅子,放在他后面。
衛連東見此,沖那青年點了點頭。
隨即坐了下來,說道:“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們。既然是要救人,那就得按規矩辦事!只要你們有人能夠贏得了我身邊這位隨從,我就放過他。”
說著,他指了指站在他左手邊的青年。
青年大概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留著寸頭。
一身健碩的肌肉,顯得十分強勁。
堅硬的臉頰,輪廓分明,顯然就是一個靈力修為十分強撼的人。
要讓騰韻派人與他交手,那無疑是雞蛋碰石頭,找死。
可是不這樣,那秦放今天,真得會被這衛連東給卸掉手腳不可。
“怎么辦?”
此時的騰韻有些緊張,一時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只能低頭沉思。
然而就在這時,那酒樓的老板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站立在一旁。
神色凜然,雙眼微閉,不再說話。
顯然他傷得不輕。
現在的他,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強出頭,自己為什么要將那秦放招進自己的酒樓?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而且自己明明還知道他的事情。
“唉!”
他一陣嘆息。
聽到他的嘆息,一旁的人以為他是在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自責,連連向他投來安慰。
可實際上,他卻是在為秦放嘆息。
其實當時,當衛連東走進酒樓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要出事。
但他又抱著僥幸心。
心想,秦放與林絮兒的事,畢竟是讓衛家難以啟齒的事。
想必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秦放。
可是他的算盤打錯了,這衛連東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可以不顧他二哥衛陵的臉面。
直接叫江元教訓起秦放來,而且還要斷手斷腳。
但不過對于秦放來說,他做的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而且他不可能為了一個秦放,而去得罪一個自己根本就撼動不了的人物。
不過同時,他也在為秦放感到悲哀。
明明是自己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同時兩人還互相傾慕。
可是沒想到,卻被這衛陵從中插上一腳。
而且偏偏這衛陵,又是在各個方面強過自己的人。
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靈力修為,這些衛陵都要比秦放勝出百倍。
雖說衛陵比他大,但是衛陵在他這個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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