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剛學會化妝,一回來就到處去教人家。”任老爺笑著道。
“一講起她就來了。”任老爺看著左邊道。
黃粱扭頭一看,任老爺的女兒任婷婷果然是個大美人,彎彎的柳眉,挺挺的鼻子,殷紅的小嘴,臉蛋圓潤,肌膚賽雪,頭上戴著一頂很洋氣的圓帽,再配上一身白色低胸長裙,真可謂是誘人之極。
“爸爸!”任婷婷沖著任老爺喊道。
“快叫九叔!”任老爺指著九叔道。
“九叔!”
任婷婷甜甜道。
“坐坐,都這么大了。”九叔看著任婷婷感嘆道。
黃粱當然不會如本來的文才一樣盯著人家的胸色瞇瞇的道:“是好大啊!”,只是沖著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也就沒有得罪她,自然也不會有任婷婷惱怒戲弄九叔、文才師徒的戲碼。
點過咖啡,任老爺吸了一口煙斗,開口道:“九叔,關于先父起棺遷葬的事,不知道你挑選好吉日了沒有?”
要來了嗎?……黃粱心中一震,趕忙打起了精神。
“我看這種事你還是考慮考慮,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九叔提醒道。
任老爺根本不在意九叔的提醒,毫不猶豫道:“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當年看風水的先生說過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才會好。”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三天之后動土起棺。”九叔考慮了下道。
“那我們要準備些什么?”任老爺問道。
“你只要找好人手就行,其它的東西由我來準備。”九叔答道。
“哪麻煩九叔了。”任老爺感謝道。
至始至終黃粱都沒有插嘴,因為他知道任老爺的父親已經變成了僵尸,還是早點處理掉為妙,越拖只會越麻煩。這時侍者走了過來,俯身對著任老爺道:“任老爺,黃百萬來了,在那邊。”
“九叔,我要到那邊去和朋友打個招呼,你們請自便。”任老爺說完,又沖著侍者吩咐道:“拿點蛋撻給他們吃。”
……
看著任婷婷起身離開了西餐廳,黃粱也告別九叔,立馬跑向了秋生姑媽開的胭脂水粉店,哪里可是有一場好戲看,他可不想錯過。
當黃粱來到店鋪外時,果然聽到了那段經典對白。
“你什么時候開始做這個的?”
“你說學這個?”
“做和學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哦,我從十二歲開始我媽就教我了。”
“什么?是你媽教你的?”
“是啊!可惜她死得早,我只好去省城再學了,這種顏色很好看啊!”
“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了。”
“哇,那不是做了六年了?有沒有想過做到哪天?”
“沒有,如果我八十歲還活著,我還會再做下去。”
“你不是讓人強迫的?”
“哎呀,這種事要講興趣,怎么會被強迫呢?再說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
“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不干?”
“沒有,我想把在省城中學到的東西傳授給這里的女孩子,她們一定會很開心的。”
“你自己開心就好,千萬別教壞這里的女孩子。”
“你的思想太落后了。”
“這不叫思想落后,而是有關道德問題,今天到此為止,我不做你生意,你還是回對面的怡紅院去吧!”
眼看著任婷婷嘟著嘴,一臉氣憤的準備離開,黃粱及時推開門補刀道:“秋生,你誤會了,婷婷可不是怡紅院的妓女,而是任老爺的千金。”
“小姐我……”秋生這才知道是他自己誤會了,連忙跑過來想道歉。
“你當我……”任婷婷這時也明白了過來,原來怡紅院是一家妓院,秋生一直把她當成是里面的妓女。
啪!任婷婷甩了秋生一記耳光,跺了跺腳走了。
“文才,你害我。”秋生望著黃粱一臉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