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威、福威,何為福威?”
“福威、福威,有威才有福。”
“錯,福在上威在下,有福才有威。”
“江上弄笛,花開見佛。”
“多交朋友,少結冤家。”
“孩子,你可別當一個作威作福的大少爺。”
“爹,你就饒了我吧!”
當黃粱來到福威鏢局時,正好看到林震南拿著一根木棍在大堂中教育林平之,而被妻子王夫人阻攔,責怪道:“行了、行了,你這套三字經我都背下來了。”
“好和諧的一家。”
啪啪!一陣鼓掌聲突然從屋頂傳下。
“誰?”
林震南喝問道。
“五仙教教主牛無心。”黃粱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人已站在了林震南身前。
“五仙教教主?”林震南皺了下眉,上前一步擋在王夫人、林平之身前,一臉戒備道:“不知閣下大駕光臨,有何見教?我記得我們福威鏢局好像未在貴地開設分局,也應該不會與貴教有任何交集才對。”
“嘖嘖,看來我是枉做好人,有人是狗咬呂洞賓,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黃粱灑然一笑,突然大聲道:“林震南,你可知道你已經大禍臨頭,還在這里懵懂不知,真是可悲。”
林震南還沒有開口,林平之便忍不住沖黃粱呵斥道:“哪來的大膽賊子,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說完他已經擺出架勢,好似在警告黃粱再出言不遜,他就不客氣了。
“林公子好大的口氣,看來完全沒有把剛才殺人的事放在心上嘛!”黃粱瞥了林平之一眼,一臉淡然道:“不過我有一件事要先告訴你,你剛才誤殺的短衫男子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的兒子余人彥。”
聽到林平之殺了人,被殺的還是余滄海的兒子,林震南大吃一驚,連忙扭頭問道:“平兒,牛教主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果真殺了余滄海的兒子?”
“平兒,你快說啊!”
王夫人跟著追問道。
林平之一個溫室花朵哪里經過這種陣仗?一時間不由慌了神,有點六神無主道:“爹、娘,我、我不知道,我確實在城外茶鋪誤殺了一名青年男子,但我也不能肯定他是不是余滄海的兒子余人彥。”
“那我現在告訴你了,他就是。”黃粱自顧自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你,不,牛教主前來到底有何事?”還是林震南老辣,很快恢復了鎮定。
黃粱輕輕敲著桌沿,如同說謎語一樣,“要說有事也有事,要說沒事也沒事。”
“閣下身為一教教主,說話怎么如此不痛快?”王夫人站出來說道。
黃粱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她話里的揶揄,依舊慢條斯文道:“我說沒事是因為這件事本身與我無關,我說有事指的是你們有事,還是生死存亡的大事,現在可聽懂了?”
“哼,危言聳聽。”林平之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