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內,優菈看著熒說道:“在正式教你學習禮儀的時候,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和那個阿爾薩斯是關系?”
聽到優菈的問題,熒愣了一下,臉紅道:“他是我男朋友。”
“果然,那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昨晚我遇見了阿爾薩斯,他說叔父他惹了不應該惹的人,所以阿爾薩斯他準備殺我叔父,所以我想請你替我叔父求請。”
聽到優菈的請求,熒顯得有些為難,說道:“我盡量吧,如果他真的執意要殺你叔父的話,我也攔不住。”
優菈聞言表情變得失落,然后又重新振作起來,說道:“算了,這件事先不提了,我先教你貴族的禮儀吧!”
“貴族最看重兩個方面的禮儀——談吐和儀態。”
“哦哦!奇特的對話方式,我已經學會了!”
派蒙在空中,雙手叉腰,昂著頭說道:“這個仇,我記下了!”
“……”
看著派蒙的現學現賣,熒和優菈都無奈的扶額,熒現在都在懷疑,派蒙是腦子被驢踢了。
“完全不對!我先做一個示范!”
優菈思索了片刻,說道:“咳咳…爾等身為平民,面見高貴的勞倫斯一族,當以最鄭重的跪禮與最大的誠意,聆聽貴族的教誨!”
“貴族談話都那么…那個的嗎?”
派蒙看著優菈,根本想不到什么不含貶義的詞語來形容,派蒙或許知道了阿爾薩斯為什么要屠殺勞倫斯一族了。
“這就是為什么我不喜歡貴族的作為,算了,貴族對于平民的談話就是這樣,至于貴族最看重的儀態,你跟我來。”
……
在蒙德果酒湖畔,優菈和熒還有派蒙出現在此地。
優菈看著照應在湖面的陽光,優菈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看仔細了。”
“祭禮之舞第三幕,閃爍的燭光!”
優菈說完便緊閉雙目,雙臂微微揚起,腳步輕踏,銀白色的鞋跟劃出了優美的弧度。
優菈舞步輕盈,雙臂上揚,配上銀藍色的騎士禮服,端莊而又高雅。
優菈的神情嚴肅,淡然的眼神之中包含的高貴,此時的優菈,如同回到了千年以前,勞倫斯最為輝煌的時刻。
就在此刻,正在遠處觀望的阿爾薩斯和溫迪正在談論著什么。
阿爾薩斯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酒杯里如同鮮血一般的酒水不停晃動著。
“巴巴托斯,你看這酒杯中的酒水,像不像當年勞倫斯一族的灑滿蒙德城內的鮮血?”
“那你準備接下來怎么辦,是屠殺還是…”
就在溫迪話說道一半的時候,阿爾薩斯打斷溫迪,看著遠處的優菈,說道:“如果不是這名叫優菈的貴族女子,或許我可能真的會直接屠殺勞倫斯家族,一個不剩,不過優菈的出現讓我改變了主意。”
“那個舒伯特必須死!”
溫迪看著阿爾薩斯眼神中的殺意,溫迪不禁感慨道:“阿爾薩斯,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這一句話用在你身上真的非常適用!”
溫迪也看向了果酒湖前舞動的優菈,眼神中充滿了對勞倫斯家族的哀憐。
“祭禮之舞,本是用來紀念解放了蒙德的巴巴托斯大人弗祭祀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