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哼。”
獨孤博冷哼一聲,一甩衣袖。
“你到底想做什么?雁兒體內,也被你做了手腳吧?若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獨孤博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
小舞聽不懂兩人的對話,但卻聽到了獨孤博說的那句,在雁兒體內做了手腳,她忍不住問道:
“阿遠,你又對哪個姑娘做了什么?你在人家體內做了什么手腳啊?”
寧遠本來在和獨孤博嚴肅對峙,被小舞硬生生打斷了節奏,給整不會了。
“你說的怎么這么古怪?”
他嫌棄地揉了揉小舞的腦袋。
“你一個女孩子家,天天腦子里裝些什么東西,別胡思亂想,我和他孫女清白得很。”
寧遠和小舞這一系列親密舉動,其實是很尋常的。
但孟依然看在眼里,卻不由得眼眶微微一紅,只覺得心口有些痛,難過得厲害。
她突然轉身,跑回了屋內。
孟依然的舉動,只有寧遠與龍公蛇婆注意到了,只是龍公蛇婆此時也沒空去理會孟依然的小情緒,依舊在那站著。
寧遠則是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他其實是故意與小舞表現得格外親密,包括一開始的牽手與后續的其他舉動,為的就是暗示孟依然,他有喜歡的人。
不過,這件事情只是一小段插曲。
在獨孤博說出狠話的時候,幽影渾身已經散發出了可怕的氣勢,壓向獨孤博。
一位巔峰斗羅與普通封號斗羅,之間的鴻溝自然不必言說,獨孤博承受著莫大的壓力,武魂已經不受控制地釋放了出來。
“幽影,不必。”
寧遠擺擺手,示意幽影停手。
幽影這才收斂氣勢,獨孤博松了口氣,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衣襟,看向寧遠。
“我只想知道,你做的手腳,到底對我和雁兒有什么影響?”
“一般不會有什么影響。”
寧遠笑道:
“除非……”
“除非什么?”獨孤博雙目一凝。
“除非我想殺了你們。”
寧遠抬起右手,緩緩聚攏。
獨孤博突然一怔,接著渾身微微顫抖起來,他體內冒出一縷縷灰氣。
“我的魂力!”
他驚呼一聲,只感覺體內魂力竟在飛速地消失,一股陰冷到極致的力量游走于體內。
寧遠攤開手掌,獨孤博體內的不適感立刻消失。
他看向寧遠,目光中有一絲復雜之色。
“這么說,我和雁兒的命,從那天起就已經握在了你手中?”
寧遠沒有否認。
“我不是什么惡人,不會輕易奪取別人的性命。相反的,我很好說話,有些事情說明白了,我們就是朋友。”
“朋友……”
獨孤博微瞇著雙眼,早已是人精的他自然明白寧遠話中有話。
如今命掌握在別人手里,他也沒有太多選擇,如果是他一人還好,尚可拼命,可是自家孫女卻是個命門。
“說吧,你的目的。”獨孤博說。
寧遠伸手按在腰間的儲物魂導器上,一陣光芒閃過,方盒出現在了他手中。
他打開方盒,從中取出兩塊令牌,豎起來對著獨孤博與龍公蛇婆。
“臣服于我,加入天理宗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