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國。
哈夫大學，物理系階梯教室里。
面對線性代數的爭論在雖然已經短暫的落下了帷幕，但是面對世界媒體鋪天蓋地的質疑，很多人對張啟提出的量子相關的理論任然持懷疑態度。
此時的教室里擠進來了更多的人，來自龍國的留學生和漂亮國的學生已經開始站上講臺，進行了針鋒相對的辯論。
眾人也從起初的混亂爭吵，變為了兩派各執說辭的團隊。
而聞訊而來的還有很多其他系的學生，以及老師。
此時，他們也都擠進了教室，開始聽著臺上兩人的辯論，這也是哈夫大學的辦學宗旨，讓學生學會思辨能力。
科學的進步，自然也是避免不了爭吵。
小小的階梯教室里，此時已經近乎飽和了，足足有四五百人。
都是來個各國的留學生，以及他們的老師在聽著。
來自龍國的留學生率先強調道：“線性代數是可以證明量子物理學的，至少沃爾夫數學獎獲得者道格教授以及華洛教授就已經表明了自己對于線性代數的態度，他們完全認可線性代數的正確性。”
漂亮國的學生不滿了，張啟提出的線性代數是正確的已經讓他很不滿了，至于現在的量子物理學，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不會承認的。
他噘著嘴，一臉不屑道：
“恰恰相反，我認為線性代數證明不了任何問題，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量子理論的正確性。我們拋開一切的東西，只單純學術的角度出發來看待問題，難道你們真的認為量子存在嗎？它充滿了一切不確定性，這這是對于當下物理學的蔑視……”
講臺下的幾百人，都注視著臺上的辯論，默不作聲的做著筆記，心中思索著。
龍國的留學生大聲喊道：
“你就是不愿意承認罷了，這就好比我們回到過去，告訴古代的人可以使用千里傳音，使用手機和電腦，他們同樣無法理解，道理類似。現在張啟提出了量子物理學，這對于傳統的物理學來說是一種顛覆，但是為什么你就不愿意從落后中走出來？”
“你說我落后？是張啟說的完全是不可能的好吧！”
漂亮國學生咆哮著，然后朝下面的人喊道：“我們在場也有幾百人吧，那么現在我做個統計，現在有多少人是相信張啟的量子物理學的，覺得相信的，是正確的，舉下手讓我們看一看吧？”
龍國留學生也將目光看向了下方。
但下方四五百人都沉默著，面面相覷。
安靜中，只有三三兩兩的人默默舉起了自己的手。
這些舉手的人，大部分都是龍國的留學生，畢竟張啟是自己國家的，對于張啟，他們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這那就是對于國家的相信，哪怕是身在國外，但是他們心中對于龍國仍然有堅定地信仰。
而此刻那些沒有舉手的人，則是滿臉臉上帶著嗤笑看著舉手的人，低聲嘲笑著。
漂亮國的學生得意洋洋，眼神中帶著毫不避諱的傲慢之色，譏諷道：
“看吧，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么多人都相信量子理論，難道你覺得你的觀點，能比大眾還要正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