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波塞西,眼中更是充滿不可思議:“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她和唐晨、千道流三人之間的事情,就只有當事人清楚罷了,為何還會有外人知曉?
難不成,他是唐晨的后人?
可是看著又不像,也不似千道流的后人。
古怪,實在是太古怪了!
陳沐玄也不著急,趴在甲板欄桿上:“你不需要管這些,先回答我的問題。”
這次換成對方強勢,而且也沒有外人,但波塞西還是很猶豫。
說句實話,如果千道流在,她還能欺騙對方。
因為波塞西對那個老頭壓根沒感覺,她更鐘愛于那個鎮壓一個時代,不需要借助神力反而能獲得神考的唐晨。
波塞西和千道流的上限擺在那,再怎么努力也無法成為神祇。
反倒是唐晨,他獲得修羅神考,通過的話即可登神。
但這么多年過去了,說不定人家已經不在了。
饒是如此,波塞西癡心不改,在海神島苦苦等待。
果然,老舔狗就是醬紫,總以為人家會留念自己。
殊不知,人家唐晨都有后代了,千道流也有自己的后代。
只有波塞西這條老舔狗,堪稱人生中最大的輸家!
要后代沒后代,要結果沒結果,白等了那么多年時間。
青春全浪費掉,后來獻祭給唐三。
估計是看她下場太慘,假裝能和唐晨的靈魂在一塊兒。
總之,這便是舔狗的下場。
事實告訴我們,當舔狗是沒用的,要當戰狼!
半晌,波塞西開口了:“不會,我這一生只喜歡唐晨。”
“即使唐晨也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也不會考慮千道流是吧?”陳沐玄追問道。
波塞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是的。”
本來這種私人的事情,她是不想在此回答對方。
但陳沐玄這一行人來者不善,波塞西也不想欺騙自己,索性給出內心的答案,她就沒喜歡過千道流,更別提對那家伙有任何感覺。
得到肯定的答案,陳沐玄開口道:“想必你也聽到了吧?那么現在你還有什么感想嘛?不會還對這個老女人死心塌地吧?”
在外人眼中,他是自言自語。
然而,陳沐玄周遭的空間發生波動。
穿著華麗金邊白袍的千道流,緩緩出現在陳沐玄的身旁。
對于他的問話,千道流搖搖頭,開口說:“帝騎冕下,我心已死,但還希望您能看在我這糟老頭的面子上,放波塞西一馬。”
好歹是多少年的朋友,千道流知曉陳沐玄的能力,不希望波塞西就這么隕落。
瞧見自己的老相識,波塞西咬著下唇,隨后出聲道:“你怎么在這兒?難不成,這些都是你策劃的?武魂殿真是賊心不死!”
聽到這番話,千道流面無表情。
他已經徹底釋懷了,也懶得去解釋這些。
只求陳沐玄饒她一命,這是千道流所能做的最后有一件事。
可面對這個孤寡老人的請求,陳沐玄拒絕了:“抱歉,我不能答應。為了雪兒,她必須獻祭。否則,未來波塞西肯定會獻祭給唐晨的后代。”
如此篤定的語氣,讓在場所有人一怔。
波塞西滿臉欣喜:“你是說,唐晨還沒死?”
瞥了眼這條老舔狗,陳沐玄神情淡淡:“他確實沒死,但也生不如死。而且,人家的明媒正娶也不是你,子孫后代掌管著昊天宗。所以我才說,你和千道流都是敗犬,你們都是輸家,從來就沒有贏家。”
聽到這番話,波塞西和千道流兩人同時陷入呆滯。
萬萬沒想到唐晨還存活于世,但對他們造成較大沖擊的,是陳沐玄說的后半段話。二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最大的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