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么楞,走吧安迪。”獄警說道。
“哦,好的,馬克,來的是誰?”安迪問獄警道。
“是個律師。”
律師!
難道是自己給法院寫的伸冤信有了效果,重新開始調查了嗎?
這一刻,安迪的心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
來到會客室,安迪見到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一看就是一副精明強干的模樣,這人對安迪笑了笑說道:“是安迪先生吧,我是菲爾德,來自邁阿密。”
安迪心里發愣,來自邁阿密,如果是法院想要重審的話,不應該是從紐約來的嗎。
安迪擠出一個笑容,伸手和菲爾德握了握手,“你好菲爾德律師。”
“我們坐下聊吧。”
“好的,”
兩個人坐下,安迪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道菲爾德律師找我有什么事情。”
菲爾德笑了笑,“是你的一位朋友讓我來探望你的。”
“我的朋友?”
“托尼·斯塔克先生。”
安迪微微皺眉,在腦海里搜索托尼·斯塔克這個名字,自己好像沒有這樣一個朋友,說起來安迪也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家伙,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成為銀行家。
“你沒有印象了嗎?”
“是的,我想不起來了。”安迪微微搖頭說道。
菲爾德笑了笑,“這不是重點,能和我說說你的案子嗎?”
“你是來調查我的案子的?”安迪問道。
菲爾德聳聳肩,“我的客戶托尼·斯塔克先生是這樣要求的,他告訴我你因為謀殺自己的妻子和她的情夫而入獄,我要了解所有您案件的細節,在和您會面之后,我還要去紐約州立法院調取您的案卷。”
安迪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激動的說道:“那個托尼斯塔克,是準備幫我翻案嗎?”
“我的顧客沒說,他只告訴我想了解情況。”
安迪穩了一下心神,慢慢陷入回憶,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我和妻子的感情發生了危機,她和一個棒球運動員搞上了,那天我們爭吵的很厲害,她說她不想在偷偷摸摸的,還要去雷諾市離婚。”
“然后她就收拾行李,直接搬去和那個叫葛蘭昆丁的鄉村俱樂部的棒球教練住。”
“那天晚上,我先去酒吧買醉,喝了很多酒,腦子暈暈乎乎的,我去了他家門外,準備了槍,可是最后我什么也沒做,慢慢的頭腦清醒了一些,我開車回家,路上,把槍丟到了橋下的河里,回家睡覺,可是第二天警察逮捕了我,檢察官以謀殺罪名起訴我。”
“我可以對上帝發誓,那真的不是我干的,可沒人聽我解釋,他們沒有找到槍,就說因為我不能否定是不是我開的槍,以此判決我有罪,兩次終身監禁。”
說到這里,安迪的深情很是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