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帶了胭脂水粉?”小小問道。
“沒,沒有。”岳靈珊哪有那種東西啊。
“我哪里有,一會兒我給姑娘化妝,岳姑娘長得漂亮,穿戴打扮好了,一定人見人愛的。”小小道。
化妝可是她的必修課,絕對是這個時代最專業的。
岳靈珊聽了,心里非常意動,吃肉的動作都快了幾分,小小和瓶兒都能看出她的心意,等岳靈珊吃完,就一起拉著她去了馬車上,弄著女人間的事情。
令狐沖是酒鬼,江浩更是千杯不醉,一壺酒根本不夠喝,很快見底,晃了晃酒葫蘆,令狐沖可惜道:“與江兄喝酒很是痛快,可惜啊,沒酒了。”
江浩笑笑:“不可惜,你沒了我還有啊,”說著打開屁股下面的箱子,令狐沖歡呼一聲,他看到箱子里放著好幾個小酒壇。
丟了一瓶給令狐沖,“繼續!”
“繼續。”
令狐沖拍開酒封,聞了聞味道,眼睛頓時亮了,往嘴里咕嘟咕嘟灌了兩口,隨后大叫一聲:“好酒,香醇濃烈、清冽甘爽,真是好久啊,這酒叫什么名字。”
“貢酒‘九醞春’。”
令狐沖更美了,“貢酒啊,皇帝老子喝的酒,真是美。”
美酒下肚,令狐沖的話更多了,嘴里不住說著江湖事,說道最后嘆息一聲,“有時候看著這些無謂的廝殺,真的感覺好無奈,你說他們爭什么,爭到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哎,所以我們才選擇退隱江湖,過平靜日子。”
江浩想了想,輕聲念道: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聽了江浩吟唱的這首詞,令狐沖愣了愣,他感覺太貼切自己現在的情況和心情了,“江兄大才,這首詩直入我心啊。”
“呵呵,這可不是我作的,是東坡居士蘇仙人的詞。”江浩道。
“不管是誰的,反正說的挺好,來,為這首詩咱兩人喝一口。”令狐沖舉著小酒壇說道。
“喝。”
兩人喝了一大口,江浩說道:“令狐兄,你出身華山,修習華山劍法,聽聞又修習過五岳其他幾派劍法,還有獨孤九劍,江某對這些劍法醉心不已,不知能否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