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女人根本動也沒動,那小丫鬟卻動身走到窗邊,馬文才一看,立刻笑著道:“彩云姑娘,玉仙姑娘答應了嗎?”
這小丫頭叫彩云。
小丫頭撇了撇馬文才,也不說話,直接一拉窗戶,啪的一下把窗戶關上了。
人們就是一愣,隨即哈哈哈的笑起來。
“馬兄,今天可是吃了個大癟,哈哈哈。”
“之前定下的賭局,罰酒一壺,小二拿酒來。”有人起哄叫道。
樓里說什么的都有。
那馬文才站在窗邊臉上有些不忿神色,心說不就是一個妓女嗎,還這么拽,真是豈有此理,不過這家伙轉過頭時,臉上卻只是笑意,回到自己那桌說道:
“無妨,我馬文才愿賭服輸,這壺酒我喝了,不過我記得今天晚上還有一場選才大會,可有人要與我一起參加。”
“你說怎么賭?”有人問到。
“好說,如果我被選中,之后所有花銷你們幾個出。”馬文才道。
想要和花魁喝酒論詩甚至那啥,可都是花費不菲,一次花費幾百兩輕輕松松。
幾個人相互瞅了瞅,有人問道:“那你輸了呢?”
“哈哈,我輸了也簡單,晚上就在西湖包一條花船,所有花費算我的。”馬文才道。
幾人一聽,感覺還是自己贏面大,紛紛表示同意。
江浩聽了幾人對話,知道晚上有個什么選才大會,心里猜測估計就是青樓里的助興節目,不過正好繼續探探那女人的底細,所以他決定晚上也過來看看。
吃過飯后在街上散步,買了一些東西后,走進一座戲樓,欣賞了一場杭州本地戲曲,這種戲曲到現代,幾乎已經失傳,或者已變的面目全非了,或許也只有自己這種穿越者才能欣賞道。
散場時,江浩賞了一錠十兩銀子,班主和演員們,都被這位公子的大手筆鎮住了,不停連連感謝。
甚至有人心里琢磨,這位爺是不是看上唱戲的角了。
走出戲園子時,天色已黑,江浩直接走到遇仙樓,此刻這里燈火通明,比白天熱鬧了不知道多少倍,江浩剛一過來,門口負責招待的女人就看到他,眼睛頓時一亮。
看穿著打扮,看腰間配飾,就知道這位一定有錢。
只是腰間那玉佩就值幾百兩銀子。
“哎呦,這位俊公子,您可是稀客,不知道怎么稱呼啊?”
女人湊到江浩跟前,抖了一下手絹,伸手抓在江浩手臂上,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我姓江。”
“原來是江公子呀,快里面請里面請。”
把江浩讓到大廳一桌坐下,江浩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女人臉色笑意更濃,手在上門一抹銀子消失不見,“這就給您上一桌酒菜,您稍等啊。”
酒菜上桌,大堂內很是熱鬧,場邊舞樂不停,臺上一群女人輕揮沙袖翩翩起舞,客人們熙熙攘攘好不快活。
江浩還在大廳另一桌,看到了中午遇到的馬文才和他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