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遠一開始還對于,張文軒突然掛斷電話的舉動有些奇怪。
她完全不想理會,窗戶外面的動靜。
但就當陳欣遠準備重新將電話給駁回去時。
車外的敲窗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了。
陳欣遠不耐煩的將車窗打開:“誰啊?有病?”
結果一個酒精測試儀,就放在了陳欣遠的嘴前,執法員面無表情的說道:“吹一下。”
陳欣遠頓時就慌了,她連忙解釋道:“執法員大哥,我只是喝完酒在車上休息了一下,我沒開車。”
執法員說道:“那你先吹一下。”
“其他事情等下再聊。”
陳欣遠雖然極其不愿意,但面對執法員的要求,她也并沒有什么辦法拒絕。
于是她對著酒精測試儀吹了一口。
隨后執法員將手伸了回去,拿出一支筆和一個小本本寫了起來。
他邊寫邊說道:“酒后駕駛,暫扣六個月駕駛證,罰款兩千。”
“對了,你以前有過酒駕被罰的經歷嗎?”
“有的話還要吊銷駕駛證,拘留一個星期。”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別在這種問題上撒謊,我們執法局都是有記錄的。”
“你的隱瞞沒有任何意義。”
陳欣遠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局,她怒道:“我又沒開車,我只是喝了酒后,坐在車上休息而已!”
“你憑什么罰我!”
“信不信我告你濫用職權!”
“別以為我不懂法!”
執法員看她的情緒如此激動,還是決定和她解釋一下:“是這樣的。”
“你確實對法律的了解不過全面。”
“說句不懂法也毫不為過。”
“如果喝完酒后,坐在汽車的主駕駛上,并且汽車還處于啟動的狀態,那么就可以被認定為酒駕。”
執法員邊說,邊瞟見了陳欣遠的左手,突然握住了啤酒瓶。
雖然他知道,對方會襲警的概率很小。
但以防萬一,還是出言提醒道:“沒必要。”
“我勸你最好冷靜一點,別想著動手動腳的。”
“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很懸殊,所以你動手的話,完全是吃力不討好。”
“而且攻擊執法員,也屬于違法行為。”
陳欣遠聽完后,剛準備把外套脫了,下車胡攪蠻纏一番。
到時候就污蔑他對自己圖謀不軌,應該就能躲過這次處罰。
誰知那位執法員又說道:“我胸口帶著執法記錄儀。”
“千萬不要覺得把衣服脫光,胡攪蠻纏一番后,就能逃避法律對你酒駕行為的處罰。”
“這樣只會給你多加上幾條罪名。”
“這些都是有先例的。”
“如果你覺得對酒精測量儀的結果不滿意的話。”
“我們現在可以去醫院驗血。”
“而且我的建議也是你和我一起去驗個血。”
“比較做事還是嚴謹一點的比較好。”
陳欣遠見路都被堵死了,她也不準備作無謂的抵抗了。
她咬牙切齒的道:“執法員大哥,我接受處罰!”
她現在哪里還不知道,這個執法員就是張文軒找來的。
陳欣遠在心中,更是把張文軒的祖譜給挨個罵了一遍。
特別是想到那句很可靠,再也不會怕黑了的時候。
她氣的身子都開始發抖了。
還真可靠!
張文軒你個狗東西,給我等著!
......
與此同時。
某出租屋內。
叼勇男此時接到了,左曉瑤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