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漫步于冷風中,輕咳兩聲。
拓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井尚關。
回首瞥了一眼井尚關,拓木瞳孔之中滿是惋惜,搖了搖頭,拓木道:“好言難勸該死鬼,烈犴,合該你命喪于此。”
若是烈犴聽他的勸告,他會留下來力助烈犴,并同時等待援軍,再上表荒王,借題發揮,為大荒王朝奪取北方三道立下首功。
繼而有望飛黃騰達,一飛沖天。
然,烈犴狂妄自大,他卻是什么也不想再跟烈犴多說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
他早已暗中詳細分析過武戰麾下,深知武戰麾下的強大。
現在,他遠離井尚關,一是為了保命,二是繼續去完成他的計劃。
于他而言,興許,烈犴死,井尚關失守,更能夠推動他的謀劃吧?
畢竟,要讓荒王下定決心插手林武、武戰之爭,大力攻伐北方三道,總得有點東西刺激一下荒王才是。
再加上先前桑昆之死,新仇舊恨...
瞳孔微咪,拓木的計劃愈漸完善,他也從中思索著,自己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
......
井尚關十里之外。
二十萬武家軍盡是自由散漫的游走著。
還有不少人都是丟盔卸甲,在地上慵懶的躺著。
仿佛他們不是來打仗,而是來度假的一般。
“程將軍,您這葫蘆里又是賣的什么藥啊?”
望著仰躺在樹下的程咬金,李四不禁有些傻眼了。
他清楚的記得,主公武戰的命令,明明是吩咐他們先來突襲攻破井尚關的啊。
可現在程咬金這算怎么回事?
距離井尚關十里范圍,也不安營扎寨,也不率軍攻城。
反倒是讓大軍隨意休息,怎么放松怎么來?
這是要干嘛?
就不怕駐守在井尚關的裂地虎軍突然殺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嗎?
程咬金笑了笑,輕吐出兩個字:“釣魚!”
釣魚?
聞言,李四不解道:“程將軍,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這附近也沒有魚啊。”
“哈哈哈,心中有魚,何處不可釣?”
長笑一聲間,程咬金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李四。
令得李四更懵了。
“心中有魚,何處不可釣?”
呢喃自語間,李四整個人都有些魔怔了。
想不通,完全想不明白。
“哈哈哈。”
望著李四迷茫的樣子,程咬金頗覺有趣,大笑連連。
卻是并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
井尚關上,烈犴踱步不斷,神色顯得有些焦躁,某一刻,他大怒道:“來人,快去給我探,為什么二十萬武家軍還沒有來攻城?”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武家軍攻城了。
他要證明給拓木看,他不需要援軍,就能輕松滅了二十萬武家軍。
到時候,他要好好奚落一番拓木。
“稟將軍,我們剛剛才去探查過...”
來報的士卒神色有些怪異,說到這里,話音不覺一斷。
“探查的結果呢?快說啊!”
烈犴急躁地朝著來報士卒吼道。
士卒嚇得一個激靈,趕忙道:“不敢有瞞將軍,二十萬武家軍的行為太過奇怪,他們在十里之外就地休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