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一下就高興地咧開了嘴,得意地瞟了一眼張啟山,然后抬腳就往外走。
剩下的寧塵三人對視一眼,而后都是灑然一笑,也出了包間。
下車的時候,四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兵分兩路。
張啟山、寧塵和齊鐵嘴一路在明,直接去參加新月飯店的拍賣會。
至于二月紅則是暗中策應,以防不測。
“佛爺,寧公子,不是說這新月飯店很厲害么,怎么連個接站的人都沒有?”
寧塵三人下車后,齊鐵嘴看了看站臺上,沒發現新月飯店接站的人,不由吐槽了起來。
寧塵視線在站臺上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拿著‘曲如眉’的牌子,站在最顯眼的地方的幾名棍奴,隨手一指,道:“看到了沒,那就是新月飯店的人。”
齊鐵嘴一看,便搖著頭道:“寧公子你可別騙我,人家明明接的是‘曲如眉’,這和彭三鞭可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張啟山似笑非笑地看了齊鐵嘴一眼,出聲道:“古代詞人牛希濟曾作:新月曲如眉,未有團圓意。紅豆不堪看,滿眼淚相思。這牌子上書‘曲如眉’,正和新月之意,就是新月飯店派來接應彭三鞭的人。”
齊鐵嘴聞言,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這新月飯店還真是有些意思啊。”
張啟山雖然看出了這就是新月飯店來接應的人,但心中卻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既然已經到了,也只能見招拆招了,于是道:“我們這就過去吧。”
三人來到幾名棍奴處,寧塵率先開口道:“你好,你們是來接彭三鞭的?”
為首的聽奴,看了看三人,道:“您是彭三鞭彭先生?”
張啟山聞言就要出聲,但寧塵再次搶先一步道:“我們不是彭三鞭,但卻有彭三鞭的請柬,不知是否能夠參加新月飯店的拍賣會?”
齊鐵嘴連忙從懷中拿出了彭三鞭的請柬,向聽奴遞了過去。
聽奴打開請柬看了看,確實是新月飯店發出的請柬,但這幾人卻說自己不是彭三鞭,這就讓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思索了片刻,聽奴出聲道:“三位雖然有請柬,但這請柬不是你們本人的,這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不如幾位先隨我前往新月飯店,我也好請示一番,如何?”
另一邊,尹新月站在一根柱子后,在看到寧塵和聽奴交涉的時候,就已經將之前的打算拋到了腦后,隱藏在墨鏡下的雙眼,更是死死地盯著寧塵。
“小姐,我們這就把他們綁起來?”
身邊的三名聽奴也看到了寧塵三人,立馬想起了小姐之前的打算。
正看著寧塵的尹新月被聽奴的話驚醒,隨口便道:“啊,你先讓他們先撤。”
三名聽奴聞言,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再次出聲道:“小姐,你之前不是說先把他們綁起來嗎?”
尹新月干咳一聲,掩飾了一下內心的萌動,肅聲道:“那個,這彭三鞭其實也沒做錯什么嗎,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沒有傳言中的那么壞,這中間可能有什么誤會,讓我先去跟他聊一聊。”
這邊,寧塵三人對視一眼,張啟山和齊鐵嘴都輕輕點了點頭,同意了聽奴的提議。
于是,三人隨著聽奴幾人向火車站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