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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淡然的江慕白點了點頭,看到眾人都翻然悔悟了過來,他也不再多說什么。
瞥了一眼旁邊緊張的喜娃,他提醒說道:
“別在這里拜太上老君了,待會兒考試的時候放松就行!”
面容緊張的喜娃點了點頭,看著提醒自己的江大哥,他心里不由一暖。
立在眾人跟前的灰狼笑了笑,看到江慕白這么一番開導,將眾人心結都給解開了。
他隨即也不再廢話,當即掏出一疊信封說道:
“在考試之前呢,這是我給你們最后的一次機會,寫下屬于自己的遺言!”
“想寫什么就寫什么,這是每一個要上戰場的兵,都會做的事情不要覺得很奇怪,我很嚴肅的告訴你們,這是戰場不是兒戲!”
聽到這話,眾人不由一愣,尤其是坐在前面的小莊,看著遞過來的信封,他竟然有些不敢去接。
處在一旁的陳排長微微搖頭,接過信封笑著說道:
“在猶豫什么呀?咱們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難不成還怕死不行?”
“一封信而已寫就寫唄,誰能說得準,在戰場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看開一點,大不了20年后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撂下這么一句話,陳排長隨即接過一旁的鋼筆,大大咧咧的在上面寫了起來。
一旁的狗頭老高微微搖頭,瞥了一眼時間,心想考試時間也到了。
等考完試。便要將這些菜鳥們送上戰場。想起到時候的場面,他就覺得有些刺激。
正在分神之際,卻見遠處傳來了吉普車的聲音,緊接著范天雷等人也來到了這里。
“路上有點事,所以耽誤了,沒有來晚吧,咱們可以開始考試了吧!”
鼻青臉腫的范天雷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正在寫遺書的眾人,不由詢問狗頭老高道:
“這在寫遺書呢,看來這些人的素質要比我們身后這些人素質高很多呀!”
“讓他們寫個遺書,就像讓他們死了親人一樣,個個拿著筆不敢亂動!”
處在身后的李二牛聽到這話,老臉頓時通紅一片。
剛剛讓他寫遺書的時候,他差點沒哭出來,現在聽到范天雷這么一說,有些不服氣的他再次說道:
“你懂什么呀,你連媳婦兒都沒有,我可是有媳婦的人,等我當完兵后我要回去娶她了,怎么能寫遺書呢?”
不以為然的范天雷笑了笑,轉過身看了一眼李二牛,指著江慕白等人說道:
“我再給你申明一次,你們要去的是真實的戰場,并不是去玩鬧的地方,在那里的子彈是不長眼睛了!”
“那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給你,豈不是以后成了寡婦了,我勸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吧!”
聽到這話,李二牛的老臉頓時黑了下來,看著眼前不說好話的范天雷,他恨不得一腳踢過去。
“真是笑死我了,你手底下的兵對你怨氣很重啊,小心一點,到時候他們找到機會在背后給你一刀子!”
忍不住笑的狗頭老高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