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是喜歡看到少爺，想要服侍少爺，這是奴婢的心愿。”九天玄女嬌笑著回應，還拿連蹭了蹭蘇悅伸過來的手，乖巧到讓人心生憐意。
“哈哈！這話我愛聽！不過你真沒必要討好我，圣人要有圣人的樣子，你這樣會讓其他人感到困擾的。”
蘇悅順勢摸了摸九天玄女的頭，一邊大笑，領著她往屬下的圣人那邊走，“大家都是圣人，你自降身份，讓別人怎么辦？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大家著想，以后就不要伏低做小了，正常一點就好。”
“少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奴婢都聽你的。”九天玄女順從地回答，順勢貼到了蘇悅的身上，見他沒有拒絕，臉上露出一絲竊喜。
“你看，你又自稱是奴婢了！”蘇悅有些怪罪地撇了她一眼，伸手在她的腦門上輕輕敲了敲，“記住了，以后可不能在這么叫自己了，如果你對地位不甚在意，跟我一樣，可以自稱‘我’，或者你要是在意這些，也可以自稱本座、本尊，那都沒有問題，但‘奴婢’這個詞可不能再說了，那有些過了。”
她是奴婢，那其他圣人是什么？
奴才嗎？
他們也是有尊嚴的，九天玄女這么搞，不就相當于在說，就算成為圣人，也只配當他蘇悅的一條狗嗎？
原本應龍幾人聽到九天玄女的話，臉色都有些難看，現在聽蘇悅的表態，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
表忠沒有問題，但在表忠的同時，抹黑圣人應有的地位，那就有些惡心人了。
也幸好蘇悅及時制止，不然說不定這些人心中會怎么想呢。
蘇悅跟九天玄女跟眾人會和，圍坐在一起開始說事。
他先是在幾人身上打量了一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看得出來你們已經適應自己的法則之力了，進度還行，再接再厲。”
比起剛證道成圣的那會兒，這幾人身上的圣人之力已經趨于穩定。
可以看到淡淡的法則之力圍繞在他們身上，散發出奇妙的光芒，這不是什么好現象，那是法則之力溢出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罷了，這說明他們還沒有完全摸透自己的力量，對力量的掌控力還有待提高。
不過比起之前那猶如山洪一般，四處漏氣的樣子，可好太多了。
剛開始證道成圣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就跟行走的電燈泡一樣，那濃重的光污染，簡直了。
但到了現在，已經收斂了許多，只有少量的氣息泄露，大多數的法則之力則是隱匿在他們身上，成為能量儲備，等待有朝一日需要使用的時候，再完全爆發出來。
隨著蘇悅認可了他們這段時間的修行，略顯尷尬的氛圍徹底消散，氣氛也恢復到正常狀態。
“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們就待在這里繼續修煉吧，等時機來臨的時候，我們再反攻天庭。”蘇悅輕描淡寫地說著，隨口囑咐日后要做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