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腦海里,危險感知瘋狂跳動到快要徹底炸裂開來的話。
他這般模樣,似乎還真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不過,等他真的坐下來的時候。
危險感知不跳了,又仿佛不存在了。
而另一邊,看到葉塵走而復返,霜兒的臉色變得復雜了起來。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開始在她的心間蔓延。
“你這里也太過凄清了。”
“再講些悲傷的故事,只怕會更加難受,不若講些歡笑的吧。”
葉塵看了一眼霜兒,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便接著講了下去。
“話說從前有一個太監......”
說到這里,葉塵沉默了。
“嗯?”霜兒當初愣了一下。
怎么不說話了?
“下面呢?”
“下面?”葉塵驚訝地回道,“下面,沒有了啊。”
“沒有了?”
“為什么會沒.....”.
“噗嗤!”
才反應過來的霜兒立刻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后,她立刻捂住了嘴止住笑容,頓時惱羞地瞪了一眼葉塵:“登徒子,凈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你別笑啊。”
當然,這話葉塵是不敢說出口的。
他已經百分百肯定了。
這紅塵樓的花魁,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就從自己腦海里危險感知反復橫跳的行為來看,她有著不低的實力。
如果傾盡全力下手,而自己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話,很有可能會栽在這里。
從這一點來看。
霜兒說自己知道妖獸為什么攻城,頻繁的動作用意如何,說不定還真的知道。
只不過,她會不會是騙他,或者故意七分真三分假之類地應付敷衍過去,就不好說了。
還是不要得罪這莫名其妙的女人,繼續觀摩一下看看為好。
“我再說一個吧。”
“你接著說。”霜兒又想了一下,補充道,“不要太監的。”
“話說有一家酒肆,掌柜見酒窖已經放滿了酒,便只能把多余的幾壇酒放到門外架子暫放,打算先賣這些酒。”
“然而,那酒放在門外架子上始終不得安生,每到夜里總會有人趁酒肆關門,便偷來喝上一點。”
“每過一日,酒壇里的酒便少上數分。”
“掌柜思來想去,想出了一個法子。”
“他在架子旁邊,擺上了一個牌子,上書‘此乃尿壇’,心想這下定然不會有人偷喝了。”
說到這里,葉塵停頓了一下,望著霜兒問道:“你猜第二日,那幾壇酒如何了?”
“啊?第二日?”霜兒又愣了一下。
這她還真的不知道會怎么樣。
想了想,思索問道:“第二日,那幾壇酒還是少了?”
“不。”
“它反而滿了。”
霜兒:“???”
空氣似乎安靜了一會兒。
突然。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霜兒放聲大笑得淚水都忍不住流出幾滴,甚至還笑岔了氣,開始咳嗽了起來。
“你,你,粗俗!”
葉塵喝了口茶,望著她笑而不語。
“還,還有嗎?”
“噢?不覺得粗俗了?”
“接著講,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