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八天來臨。
天還未亮。
湘南市內,數以萬計的圣修者,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紛紛朝著逐鹿大學趕了過去!
雖然,在這些圣修者中,幾乎沒有人認為,司宇能挑戰全市的青年。
但,他們都想看一看,能做出如此輕狂之舉的人,究竟會有著一個什么樣的悲慘下場!
此時,逐鹿大學之中,早已一片人山人海!
成千上萬的圣修者,都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從一大早就已經聚集在了逐鹿大學!
無數的豪車,將逐鹿大學方圓幾里的街道,都停了個滿滿當當。
一群接連一群的名流權貴人士,都從湘南市的各地,匯聚而來。
這一天,整個湘南市的各大新聞媒體,似乎也全都接收到了消息。
他們帶著各自的設備儀器,幾乎也全部出動。
只為在第一時間,報道這為之轟動的挑戰事件。
而今天的逐鹿大學。
早已不對外開放,就連逐鹿大學的學生,想要進校觀看這場挑戰,也得需要購買門票。
此刻。
逐鹿大學之中。
在逐鹿大學一處最大的中心校場正中央。
不知在什么時候,早已經搭建好了一座高臺。
高臺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擺放著上百桌宴席。
這些宴席桌的四周,已經坐滿了人。
他們衣著不凡,每一個都是盛裝出席。
男的氣宇軒昂,女的濃妝艷抹,妖艷媚惑。
皆是湘南市有頭有臉的權貴人物。
同時。
而其中的一些青年中,都有著一個共同的身份,便是參與報名挑戰司宇的人。
他們,來自湘南市的各大豪門家族、以及,湘南市的各方勢力。
他們相互攀談著,交流著,彼此吹捧著。
就像是出席一場盛大的宴會,根本沒有一點戰斗前夕的危機感。
就仿佛,與司宇的挑戰,根本算不上一場挑戰。
最多也只能算是這場宴會上,為他們助興的表演。
與此同時。
在這上百桌宴席四周,密密麻麻的十萬排座位,早已將中心校場,擺放得滿滿當當。
十萬買票進場的圍觀群眾,早已將這個中心校場,填充的人擠為患。
“你們說,這個司宇,會不會來?”
“他雖然猖狂的說出了,要挑戰全市青年,但應該不會那么愚蠢的,真的敢出現吧?”
“這家伙,聽說才二十歲的年紀,雖然傳聞中,都說他才華橫溢,圣修實力強勁,但挑戰全市青年,無疑也有點過于狂妄了!”
“狂妄不狂妄不知道,但狗他是真的狗。”
“尼瑪,挑戰他的報名費,居然要收五十萬。”
“買票進場的圍觀者,還要收兩百一位,我看吶,他是存心騙錢的,說不定連出現都不會出現,拿著錢就溜了。”
偌大的中心校場之中,在那上百桌宴席桌上,數百名流權貴,不斷的傳起道道熱議之聲。
他們的聲音中,有戲謔,有嘲諷,有蔑視。
但從他們熱議的語氣中,以及他們的冷傲神態,不少人都對司宇心懷強烈的不滿。
“今天,算是整個湘南市最熱鬧的一天了。”
“湘南市內,但凡叫得上名號的人物,幾乎都來了逐鹿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