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居然能寫出如此驚艷絕倫的詩句!”
這一刻。
無數的驚嘆,交織四起。
連同孔昭在內的一眾逐鹿大學老師,也是猛然起身,看向臺上司宇的目光,變得驚異漣漣。
只不過。
所有人都在驚愕天色的突然變化,與司宇這兩句詩句的絕倫文采。
而臺上的司宇,在他持續書寫中,C級筆鋒之下,再次綻放出了道道璀璨的金光。
在這金光之下,天地之間,所有的光芒,都仿佛變得黯淡失色起來。
而一個個被金光包裹的金色字體,也徐徐從司宇的C級錫紙上脫離。
隨后,它們繞過司宇的身軀一圈,飛上司宇的三尺頭頂之上,與之前的兩句詩句,整齊排列在了一起!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轟!!!
當最后兩句詩句一飛升,浩然磅礴的才氣,猶如萬江奔騰之勢,徹底的在整個中心校場襲卷了起來。
如此才氣沖襲之下,全場十萬男女群眾,身軀陣陣急退。
宴席場上,不少桌椅紙筆,驟然破碎高飛。
整個中心校場上下,所有人都被震愕到了。
甚至。
連同紀海、雷洛、米生三大圣修大佬,以及羊宜權、賈陽與白錦三大文壇巨匠,也是身軀一陣顫動,內心一陣洶涌動蕩。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這首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
中間四句兩聯,兩兩對比,前聯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后聯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
活化了司宇藐視一切,傲岸不羈的神態,又從反面說明功名富貴不會長在,并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全詩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
炸了!
偌大的中心校場,整整十萬多人,瞬間炸開了。
在場所有人,全都一臉瞠目結舌的呆滯木訥,用著驚駭錯愕的眼神,癡癡的望著司宇頭頂上的金光詩篇。
一時之間。
所有人都忘了呼吸,忘了說話,就像一座座雕刻的石雕一般,全癡傻了。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這詩,絕了,徹頭徹底的絕了!”
整個宴席場上,一片死寂。
那八百權貴子弟,一經看到司宇寫出的這首詩篇,只感覺大腦一陣嗡鳴,心臟都差點爆裂了。
“這詩氣勢磅礴,大有睥睨天下之意!”
“這真的,只是一位二十歲的年輕人寫出來的?”
此刻。
羊宜權!
賈陽!
白錦三大文壇巨匠,也是一陣渾渾噩噩,他們微張著嘴唇,呆愣著雙眼,就仿佛看到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一時連整個身心,都麻痹了。
“本以為,前兩句詩句就已經足夠令人驚艷了。”
“這后兩聯,更是錦上添花,將這首詩的氣勢與意境,直入九天!”
逐鹿大學的一眾院系老師前,孔昭也呆愕了。
他很難想象,司宇能寫出這等絕倫的詩篇。
這種詩篇。
哪怕評級還沒出,只怕就單單從這首詩的氣勢與意境,就已經足夠令無數人望洋興嘆、只能神往了。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