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再問道。
“嗯!沒錯!”孔昭應道:
“當時他演奏的D級樂器被才氣震毀,演奏被強行中斷,最后他才用才氣替代了伴奏,從而演奏出了那首《江湖笑》”
“如果樂器沒被毀,演奏被沒中斷過,或許,那首《江湖笑》的評級,可能遠遠不止圣三品初階評級。”
“或許,能達到圣三品中階,甚至到圣三品中階也說不定。”
聽著此話,白錦面露驚詫,目光轉向臺上的司宇,忍不住微皺起了眉頭:
“圣三品初級?這與圣三品高階也有不少差距啊。”
“如果,在挑戰來臨的這些天里,他沒有在詞曲方面,有所準備,只怕,想要演奏出圣三品高階評級以上,恐怕很艱難。”
頓時。
一談論到這里,孔昭在內的一眾逐鹿大學院系老師,皆是有些緊張了。
說是緊張,倒不如說是擔憂與忐忑。
要是司宇的這句話,僅僅只是為了震懾八百權貴子弟、與羊宜權他們三大文壇巨匠。
那么,他很有可能,會在詞曲領域中,因此而大敗了。
白錦是誰,詞曲協會的會長。
有幾分貨色,一試便知。
畢竟。
宴席場上的八百權貴子弟,都不是善輩。
豈是那么容易被震懾的?
何況,他們其中,也有不少詞曲造詣精湛的人。
尤其是羊宜權、賈陽、白錦三大文壇巨匠。
他們可不光是詩詞才學出眾,在詞曲領域中,他們同樣是湘南市內,屈指可數的詞曲大師。
“這司宇,肯定裝逼了!”
“詩詞才學,他是沒的說,但詞曲才能,我很難相信,他還能達到圣三品評級的高度了。”
一時間。
無數的非議,響徹不絕。
無數的質疑,都從中心校場的十萬多名群眾之中,不斷發出。
在場的人。
連同宴席場的羊宜權眾人,皆是很難相信。
司宇這位年齡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能橫跨詩詞與詞曲兩大領域。
要知道。
這個世界上的圣修者,很少有人能做到橫跨詩詞與詞曲兩大領域。
在兩大領域,都有超凡造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不說萬中無一。
只怕百萬人中,也難得出現那么一位。
“司宇,聽你的意思,難不成,你在詞曲領域中,也能達到圣三品高階評級以上么?”
偌大的宴席場上,白錦這位二十年前詞語之王,終究忍不住質疑出聲了。
縱觀全場,十萬多人。
論詞曲才能,他說第二,恐怕沒人膽敢說第一。
哪怕是羊宜權、賈陽也不例外。
他很難相信,司宇的詩詞才學能達到圣四品評級以上。
詞曲才能,也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司宇矗立臺上,倒也沒有過多的謙虛,面視全場十萬余人,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過多謙虛,那就是裝逼了。
他這人,還是比較低調的,不太喜歡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