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劫后余生,皆松了口氣,這時安欽原看見身后不遠處的沙發,還有殘留在沙發上的瓜子殼,笑道:“你們倒是愜意,竟然在上面曬太陽嗑瓜子,難道不怕被我們先一步拿到驪龍珠?”
安瀾一眼斜睨,反問:“那你們拿到了嗎?”
安欽原頓時啞口無言。
這時上官淵若有所思,問安瀾:“你早就知道我們拿不到?”
安瀾睜大了眼睛說:“我沒這樣說啊。”一臉無辜。
上官淵看著她這副純良無害的模樣,頓時不知如何作答。她確實沒說什么,都是安欽原這小子自找的,但他就是感覺安瀾有所隱瞞。但他也不想想,人家為何要對他坦言呢?
天明看著驪龍消失的方向,問:“剛才,驪龍為什么會走?”
犀也疑惑道:“是啊,我還以為即將有一場惡戰呢,沒想到驪龍脾氣這么好。”
“脾氣好?”甲莎莎不可置信地說“你哪只眼睛看出來它脾氣好了。剛才它就掃了我一眼,都快把我凍僵了,普通的龍視能有這等威力?”
安瀾微微點頭道:“莎莎說得對,我感覺驪龍看過來的那一眼和它最后留下的龍息,其實都是有目的的,它在有意地震懾我們,像是在讓我們離開此地。”
李正白亦點頭:“我有相同的感受。”說罷看向淵口,又道,“這條龍不簡單。”但到底如何不簡單,他一時間也說不準,只是心中始終感受不到往日的平安,這在他的生命中,是鮮少出現的情況。
然而,這并不是意味著他以往都一帆風順,恰恰相反,他人生中的跌宕起伏為常人所不及,但這些過往他都不曾看進眼里過。
只是過往中遇到的任何重大阻礙,他都有信心安然度過,然而這一次,他卻開始猶疑。他心里很清楚,這種猶疑不是害怕自己斗不過這驪龍,而是這驪龍給他的感受殊途同歸,卻迥異非常。
這才是讓他最不安的地方。
安欽原道:“這么說來,那驪龍還真成仙了不成?我不信。”
安瀾看了他一眼,卻說:“沒成仙,但也不遠了。”
“那我們還有希望嗎?”這時犀問出了大家的心聲。甲莎莎卻突然猛拍它的肩膀道:“我們都還沒試呢,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犀面無表情:“在那條龍面前,你還能耍威風?”
甲莎莎:“……我就是一比喻!”
犀:“你的比喻不合適!”
甲莎莎見狀還要說,安瀾突然截斷他們:“你們倆怎么又開始了?”轉而感覺不對,又問甲莎莎,“你換CP了?”
甲莎莎滿臉問號:“CP是什么?”
安瀾看了眼火炎,頓時無語,道:“沒什么,我這也是一比喻。”
被莫名看了一眼的CP火炎:……關他什么事?
李正白等人見這幾人眉來眼去,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能相互看了看互不做聲。
而后,李正白又看著安瀾問:“你有什么計劃。”
安瀾聞言眼簾一頓,復又抬眼望去:“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