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過年越來越近了,天氣也越來越冷。首都的冬天是屬于那種干冷的類型,冷到人骨頭縫中的那種冷,叫人受不了。
前世在中原地帶呆習慣了的李樂晴剛開始非常不適應,除了最外面套著的花棉襖,里面也穿上了好幾層衣服。
這個年代,各種票都十分缺乏,很多人家都不會用布票去供銷社直接買成品衣服,基本上都會選擇買點布自己縫制。
而且糧食實在不夠吃的,很多地方人均定量每天只有2兩、3兩的口糧,重體力勞動者才會稍微多一點。所以說,布票基本上都會被拿去換了糧票或是其他需要的票。
老話說,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很多農村地區家里只有幾件衣服,家里好幾口人,誰出門誰就穿。
原主秦淮茹還記得她娘家村子有一戶人家,是兩口子,就一條沒補丁的褲子,如果有重要的場合,兩口子是誰出門誰就穿這條褲子,心酸的很。
這個年代,很多領導干部的衣服上,都還有補丁呢。
李樂晴看著三個孩子身上的衣服,多多少少也有那么幾個補丁,心里就想著能不能用金手指布包(為了省事,以后簡稱系統)換點布料來自己找人做衣服。
現代的成品衣服不敢要,和這個年代的風格差別太大了,也不敢穿出門去,五顏六色的弄不好會被別人當作階級敵人給處理掉的。
身上沒有一毛錢,又不知道這個年代有什么東西是系統需要的。
文物是不敢想的,這個是屬于破四舊的范圍,弄不好就要進局子。不過銅錢倒是可以試著搞一搞,很多小孩手里經常拿著扔水漂玩。
巡視了一圈一窮二白的家,李樂晴在角落里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那是一個茅臺酒的酒瓶子。以前是上面的大領導來軋鋼廠視察時喝的茅臺酒,沒喝干凈,還剩下二兩酒,被傻柱拿了回家。
還是棒梗從傻柱家里拿的呢,用來放他和妹妹用報紙折的紙花。
像是這個年代的酒,特別像是茅臺酒這樣的好酒,在后世那可都是有價無市的,李樂晴甚至聽別人說過,有的老酒能賣到幾十萬元。
在她想來,即使是這個年代的酒瓶子,如果沒有損壞的話,也是多多少少值點錢的吧。
偷偷摸摸的把茅臺酒瓶子放進布包,腦海中喊了聲用來交易黑色和灰色的布料,酒瓶子就神奇的消失不見了。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布包里又神奇的出現了布料。
李樂晴試著用意念從布包里往外提取布料,天吶,地上突然出現了好多布料,以黑色和灰色居多。
她沒有想到,一個茅臺酒瓶子居然能換回這么多東西,就這些布,給她和三個孩子每人做三身衣服都用不完。
幸虧現在屋子就她一個人,沒人發現屋內的情況。李樂晴趕忙用意念引導,再把大部分布給收回到布包里。
之所以留下一點,一個是想讓四合院里擅長做衣服的劉嬸子給孩子們做一身新衣服,省的棒梗他們三兄妹的棉襖從初冬一直穿到開春,油乎乎的,臟死了。
還有一些布料,李樂晴準備偷偷拿去鴿子市,看看能不能賣掉。
沒辦法,她兜里一毛錢都沒有,妥妥的窮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