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鵝肉不用焯水,宰殺的時候血水基本就放干凈了。直接用鐵鍋大火猛炒就可以。
先在鐵鍋中加入三大勺豬板油,等油完全化開,沸騰后,直接下進去鵝肉,翻炒。
這個時候盡量用大火,來回翻炒,等把鵝肉中的水分完全炒干以后,再進入姜、干辣椒、醬油、桂皮、八角等調料再次翻炒。等完全炒出調料的香味后,可以加一點水,燉煮。水剛剛沒過鵝肉就好。
其實李樂晴炒肉不喜歡放水,總覺得燉了以后不如直接干炒來的香。但是考慮到大鵝不容易熟透,又是第一次做,就選擇了加水燉,這樣保險一點。
大火燉半個小時后,加入適量的鹽,再調小火繼續燉一個小時左右。中間需要再加一次水。等水逐漸濃縮成湯汁,就可以出鍋了。
掀開鍋蓋子,氤氳的水汽撲面而來,透露著鵝肉的香醇。
人生在世,吃吃喝喝。啥也不缺,也沒啥生活壓力,不就追求點口腹之欲嘛。
盤子也裝不下,李樂晴直接用瓷盆裝,足足有大半盆子。費勁巴拉的把瓷盆端上桌,棒梗這個熊孩子早就饞的敲起了筷子。
賈張氏有點封建迷信,敲筷子那是以前叫花子的行為,氣的她拍了下棒梗的頭,連忙制止棒梗。
香噴噴的鵝肉端上來,孩子們早就兩眼放光,眼里沒有李樂晴這個媽,流著哈喇子,巴巴的盯著盆子里的鵝肉。
“開吃吧,那還等什么呢。”
李樂晴用筷子夾起一塊鵝肉,放進嘴里,鵝肉筋道彈牙,咬起來Q彈Q彈的,一點也不柴,十分有嚼勁。
吃起來比雞肉香多了,怪不得比雞肉貴這么多。
小當和槐花雖然饞,但他們的吃相還算文雅。棒梗就直接多了,直接用手抓著鵝肉,也不嫌燙手,直接啃了起來。
真香!實在太好吃了!真棒!
只有四年級文化水平的棒梗,也不會用其他詞兒來形容,翻來覆去就只有這三句話,腮幫子塞的鼓鼓的,滿嘴流油。小爪爪上也油光锃亮的,像是好幾天沒吃過飯的要飯的一樣。
賈張氏也不像平常一樣,吃飯的時候念叨孩子們了,嫌棄自己就一個嘴巴,怎么就不能多吃一口。
一口,兩口,三口,一家五口小嘴都吃的巴巴的。桌子上很多就堆積了許多鵝骨頭。
吃了十幾分鐘后,李樂晴才想起來火爐子上還有烤的饅頭,連忙去拿。
饅頭都烤的有點過火了,有的地方都變黑了。把烤糊的地方一揭,露出里面的金黃,吃進嘴里嘎嘣嘎嘣,充滿著焦香。
再掰下來一點饅頭,扔到鵝肉的湯汁里,蘸著鵝肉的濃香,哇塞,給個神仙都不換。
都已經吃的打嗝的棒梗都又來了半個饅頭,吃的躺在椅子上摸著肚皮消食。小當和槐花也是差不多的姿勢,滿足的沖著其他人傻樂。
四合院里,有人吃著鵝肉傻樂,有人啃著地瓜罵娘。
三大娘伸長了脖子,朝著李樂晴家使勁聞著肉香。猛吸一口氣,然后啃一口地瓜,幻想著自己今天吃肉。
只是嘴里的地瓜差點噎著自己,連忙喝兩口水,順一順。
“爸,咱家啥時候也能吃肉啊?我都好幾個月沒嘗過肉是啥味的了。”
三大爺家的孩子閻解曠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朝三大爺訴說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