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公子哥連滾帶爬逃離了現場。
他們到不是怕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他們是怕丹陽長公主。
丹陽長公主那可不是一般人,當年先帝對這位長姐是何其寵愛,在朝中丹陽長公主也有一部分勢力,只是長公主懶得動用罷了。
“以后誰若是敢在欺負你,告訴我,我給你們撐腰。”顧莞莞已經不氣了,拍了拍自己小胸脯子豪氣壯志。
顧辭忍不住被小姑娘逗笑了,寵溺摸了摸小姑娘柔軟頭發,笑著說,“小丫頭,以后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
馬場好不熱鬧,顧莞莞卻沒有什么心思,一雙眼睛四處巡視,都沒有看到想找的人。
自從上次拜托了唐裕幫忙查兇手之后,這都已經好幾天過去了,唐裕沒有半點消息不說,人也似人家蒸發了一般。
之前顧莞莞差花月問過谷雨,谷雨卻說禁衛軍忙,唐裕每日都早出晚歸,沒一次被顧莞莞抓到過。
如果不是禁衛軍忙于宮宴守衛,顧莞莞都以為唐裕是在故意躲她。
顧辭見顧莞莞有些心不在焉,“嬌嬌在找什么呢。”
“怎么都未見二哥哥。”顧莞莞已經徹底放棄了。
“在馬廄。”顧辭之前在來的時候見過唐裕,此時替顧莞莞指了指馬廄的方向。
順著顧辭手指的方向,顧莞莞果然看到穿著一身禁衛軍頭領衣服的唐裕,男人意氣風發指揮手下小將。
唐裕也是倒霉,所有人都不愿意要的官家子弟,都被強塞到唐裕手中。
那些人那個不是好吃懶做,待在這禁衛軍不過只是為了混日子。
這些天唐裕之所以每天早出晚歸,便是因為這些人指望不上,只能自己親力親為。
這不過眨眼的功夫,這些官家子弟又給自己惹了一個大簍子,塞馬球用的馬出了問題,集體腹瀉。
小將梁文斌小聲詢問道,“唐大人這些馬要怎么辦,等會那些官家小姐還要用。”
“這些馬是被喂了巴豆,剛剛是誰喂得馬。”唐裕質問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眾人齊齊垂下腦袋,都不言語。
唐裕不疾不徐詢問,“你叫什么。”
小將反應慢半拍,隨后操著一口流利家鄉口音,“回稟大人,俺叫梁文斌。”
“即日起升任梁文斌為中旗,掌管三營。”在唐裕這里一直都是賞罰分明,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忙于宮宴,沒有時間去收拾這些官家子弟。
倒是讓這些人以為他好欺負好拿捏了。
在他的手里,只有能用或者是不能用的人,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殺雞儆猴。
梁文斌在禁衛軍待了三年,因為家境普通沒有錢打點上面,雖然做事優秀,卻一直沒有晉升的機會。
梁文斌沒有沉浸在晉升喜悅中,看著這些病馬不由開始惆悵,“大人,這些馬怕是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