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唐裕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梁文斌就差跪下給顧莞莞磕幾個響頭了。
“嘉沅郡主來的不要太過及時了,我家大人正在為這件事情發愁了,有了侯爺令牌這件事情輕輕松松就能解決了。”
顧莞莞原本是想過來打探一下兇手事情,還未過來聽到玉煙打探到這邊出事了。
看在自己的確是有求于唐裕份上,顧莞莞親自找了爹爹求了腰牌。
若是不是看在唐裕曾經救過寶貝女兒,顧長舜自然是不會給的。
顧長舜出了名的剛正不阿,從來沒給誰走過后門,就連如今顧辭的差事都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考進去的,身為三叔的他是半點忙都沒有出。
唐裕給了梁文斌一個眼神。
就你話多。
梁文斌瞬間乖乖閉嘴。
唐裕將南平侯令牌交給了梁文斌,“去五城兵馬司調替補馬匹過來。”
“不必多了,夠用就行。”唐裕不忘補充一句。
唐裕并不想因為這個令牌抹殺了之前在顧長舜面前留下的好感度。
“爹爹又不是旁人,二哥哥放心用便是了,不必給爹爹省臉面。”坑爹只需要一個顧莞莞,最主要還是現在爹爹的臉面好用。
唐裕可不敢拿顧莞莞的客氣當放縱。
梁文斌不敢耽擱時間,拿著南平侯的令牌匆匆去了五城兵馬司。
現在大家猜意識到,唐裕雖然是顧家不受寵的養子,但是現在卻有本事得了小郡主的青睞。
倒是他們低估了唐裕,以后還是低調點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安全。
馬匹事情還沒有解決,唐裕沒有太多的閑心關注顧莞莞的安全,深邃眼神中泛著寵溺光芒,軟聲細語與顧莞莞說,“這里臟也不安全,去找顧辭或者侯爺,今日馬場亂糟糟的,待在他們身邊安全點,剩下的事情等端午結束了在說。”
顧莞莞自然知曉這剩下的事情便是兇手一事。
馬吃了巴豆腹瀉的厲害,味道確實有些上頭。
顧莞莞沒有多待,轉身離開回到顧辭身邊。
唐裕目光掃過三大營禁衛軍,有些人站了這樣一會,便已經如同軟骨頭一般要倒下去了。
“這禁衛軍的紀律真的是越來越松懈了,真的將當守衛宮廷是個可以隨便撈撈油水的地方了,我今日便將話放在這里,今日你們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便有穿著這身衣服的樣子,若是不想待在這里我也不會攔著。”
“今日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巴豆一事我會調查清楚,誰放的巴豆現在站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等我查到了事情真相軍法處置。”
唐裕話音落下后,所有人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人肯站出來。
唐裕早就遇到這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這些人做事早就油慣了,而且比菜市場那些乞丐還會耍無賴。
對此唐裕絲毫不著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很好,既然如此今天所有人將馬場打掃的干干凈凈,明日起辰時校場集合訓練,不來者以后不必在出現在禁軍之中了。”
休息處,顧辭冷淡說,“唐裕是被人針對了,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馴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