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莞莞拼盡全力將手中匕首朝著唐裕的方向扔了過去。
在打斗時,唐裕穩穩的將匕首接在手中,透過人群看著四處張望的小姑娘眼睛里滿是慌張的神色,唐裕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說,“顧嬌嬌你身上可帶著手帕。”
“帶著。”雖然不知道唐裕為何這般問,不過顧莞莞卻還是如實說了。
在打斗的間歇,唐裕囑咐小姑娘道,“躲到一邊,用帕子將眼睛蒙住不要看。”
此時顧莞莞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異常聽話,慌張的從袖口摸出一方帕子,找了一個看似安全的角落蹲了下來將手帕蒙在自己眼睛上。
黑暗中,顧莞莞感官被無線的放大,兵器相撞的聲音還有哀嚎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什么都看不到顧莞莞顯得越發的慌張無措,手指用力揪著衣角直到用力攥的骨結都發白了。
唐裕看著小姑娘乖乖按照自己所說行事,對待這些蒙面人不在手軟,玄鐵出刃短小的匕首在男人手中耍的格外靈活。
玄鐵打造的冰刃削鐵如泥何況是人的肌膚,冰刃劃過脖頸瞬間卷走了人的性命。
陰沉的天氣男人如同地獄而來索命的閻羅,所到之處沒有一個活口。
男人身上夾雜著濃烈的殺意,讓人望而生畏,蒙面人不由生起退縮的心思,舉著手中殘破的木棍,一步一步往街角放心退去。
都已經招惹了,唐裕怎么可能還會放過他們,幾息瞬間男人身形劃過僅剩的五個蒙面人紛紛倒在地上,唯獨放過了為首的刀疤男。
唐裕步步緊逼,刀疤男被嚇的不停往后退去,手腳并用都沒有逃脫過唐裕。
打斗聲沒了,顧莞莞手足無措的想揭開眼上的手帕。
唐裕余光正好撇見顧莞莞的動作,出聲阻止道,“別動,我讓你取下你在取下。”
聞言,顧莞莞心中一慌,抬在半空的手戛然而止,片刻后又緩緩放了下來。
知道小姑娘會乖乖聽話,唐裕目光索性不放在小姑娘身上了,沾著血的玄刃在刀疤男的臉上用力拍打了幾下,“那只手碰的小姑娘。”
唐裕慵懶的聲音聽在刀疤男的耳中如同索命一般。
刀疤男徹底慫了,扯著唐裕褲腳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唐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見錢眼開對唐大人不敬,求求唐大人放我一條生路,我拿到的所有錢,都孝敬給唐大人。”
“我稀罕你那點破錢。”唐裕連小郡主那點破錢都不缺,怎么可能會缺這點子錢。
見送錢行不通,刀疤男腦海飛快旋轉,“唐大人我的命不值錢,別臟了您的手,唐大人留下我這不值錢的命,我可以替你做事,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聽到這番話后,唐裕不由笑了,“雖然你這破命的確是不值錢,但是我現在心情好,忽然想留下了,但是你這只手今日也要留下。”
唐裕話音剛落,刀疤男摸過顧莞莞臉的手就被刀刃割了下來,鮮血淋漓刀疤男疼的哀嚎不斷。
尸橫遍野唐裕身上卻沒有半點的血跡,唯有手中握著沾血的刀證明他殺過人。
男人將沾血的刀在尸體的衣服上蹭來蹭去,直到蹭干凈了才將短刀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