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攏共就這么幾個人,你沒有得罪我沒有得罪,除了這個小畜生還有誰,曹芙蓉可不是皇宮內那個婆娘,手段狠辣著呢,如今還只是幾家鋪子,誰知道下一次就是不是這永伯侯府了。”沈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沈楊氏不敢阻攔,由著沈淵去了后院沈栗的臥房。
沈淵上前直接將躺在床上睡大覺的沈栗揪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沈栗揉著沒有睡醒的眼睛,煩躁說,“爹我睡的正香呢,你干嘛。”
聽到這句話后,沈淵壓抑在心口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了,抬手一巴掌打在沈栗的臉上,“混賬東西,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給我惹禍了。”
沈栗被打的莫名其妙的,連忙反駁,“爹我最近在家里老老實實的怎么可能會給你惹禍。”
自己養的兒子究竟什么德行沈淵還是知曉的,沈淵根本不相信兒子的狡辯,“我問你,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招惹顧莞莞或者顧家的人。”
“我又不傻,去招惹那個小姑娘干什么,顧家人將那個小姑娘護的和什么似得,就算我想招惹也得有機會接近才行。”沈栗咕噥的說了一句,只是被老爹打的臉還是疼。
曹芙蓉不會無緣無故的向他們動手,唯一一種可能還是他們自己家人先去招惹了曹芙蓉的底線。
沈淵實在沒找出什么原因,便帶了許多東西,親自登門道歉。
南平侯府外,沈淵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來回踱著步子,前去稟告的下人一直沒有回來,沈淵著急時不時伸長脖子往府邸內看去。
下人匆匆跑了回來,沈淵滿臉期待的詢問,“怎么樣,長公主是否愿意見我。”
下人無奈搖搖頭,“侯爺還是回去吧,公主說了不見侯爺。”
曹芙蓉說了不見便是真的不見了,即便是等到明天估計也不會見,反而還會惹惱了曹芙蓉,便真的得不償失了。
沈淵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將手中提著的東西都交給了南平侯府下人,隨即又從口袋里摸出一把碎銀子交給下人,“這是我給嘉沅郡主買的小禮物,勞煩給為幫我轉交一下。”
既然沒辦法討好曹芙蓉,便也只能從顧莞莞入手了。
門房小廝悄悄的將碎銀子都揣進了荷包中,笑著說,“侯爺放心,我們肯定會轉交到小郡主的手中。”
“侯爺慢點走。”小廝收了錢財態度也是六十度大轉彎。
“郡主身邊的花月姑娘剛扔出來一堆禮物,你還接這活。”同在門房的小廝忍不住好心提醒了一句。
小廝吐了一口唾液不屑說,“我閑的去招惹郡主的眉頭,這禮物我送不送他也不知道。”
“話說回來,沒想到好好的一個侯府,一夕之間竟然落敗于此。”
所以小廝便更不害怕沈淵會找上門了。
永伯侯府的事情,自然少不了最喜歡看熱鬧,且活躍在前排的吃瓜群眾龍井。
唐裕臥房內,龍井妖嬈的躺在貴妃榻內,手中捧著一把瓜子,如同松鼠一般磕的瓜子皮亂飛。